干咳一声,齐科长支支吾吾道,“具体情况到时候厂里会通报的,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他直接推搡着傻柱出了食堂。
工人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到底傻柱是不是克扣了他们的口粮。
易忠海沉着脸,看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脸色苍白,紧紧地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深吸一口气,易忠海挤到秦淮茹边上,“你跟我来一下。”
秦淮茹低着头,跟随易忠海的脚步走出食堂。
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易忠海冷声道,“秦淮茹,柱子这事儿是不是和你有关?”
秦淮茹神情讷讷的,“一大爷,我就是让他带点儿剩菜回家”
“糊涂啊”易忠海痛心疾首,“厂子里哪来的剩饭?”
“就算有剩菜剩饭,那也不是随便带回家的。”
“你这样搞会害死他的。”
秦淮茹有点六神无主,“一大爷,那现在怎么办?”
叹了口气,易忠海想了想,“你先别慌,我去求求厂里的领导。”
等秦淮茹点头了,他抬脚就往杨厂长办公室走。
不巧的是杨厂长不在办公室,就连他的秘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实在没办法,易忠海咬咬牙敲开了李怀德的门。
弯下腰,易忠海挤出个笑脸,“李厂长,我想问问,何雨柱那事儿”
瞥了他一眼,李怀德冷声道,“易师傅,你很闲嘛,生产任务完成了?”
易忠海一哽,腰弯得更低了。
“李厂长,何雨柱他父亲也曾是我们厂的大师傅,在厂子里也工作了那么些年”
“别说了”
李怀德不耐烦地打断易忠海的话,“天子犯法那也得与庶民同罪,何雨柱犯的是原则性的错误,必须严惩,没得商量。”
“我李怀德平生最恨这种偷鸡摸狗的人,更何况还是损公肥私。”
“何雨柱死定了,谁也保不住他,我说的。”
易忠海心里一沉,赔着笑出了办公室。
和车间主任请了假之后,他匆匆地回到四合院。
家都来不及回,易忠海直接拍了聋老太太的门。
聋老太太正在午睡,被他这一折腾,整个人都不好了。
杵着拐杖打开门,聋老太太很是生气地看着易忠海,“你想干什么?还让不让我老太太歇会儿了?盼着我死呐?”
易忠海脸色焦急,“老太太,别歇了,您大孙子出事儿了。”
“什么?”聋老太太脸色一变,“柱子出事儿了?”
易忠海喘了口气就把事儿给聋老太太交代了。
聋老太太急了,“柱子糊涂啊,怎么能干那种事儿呢。”
忽地想到了什么,她一拍大腿,“易忠海,那事儿是不是秦淮茹撺掇我大孙子干的?”
易忠海低着头不作声。
虽然他承诺了尽量撮合秦淮茹和傻柱,但秦淮茹做的这事儿太膈应人了。
他也不想帮秦淮茹隐瞒。
看他的反应,聋老太太知道了答案。
杵着拐杖,聋老太太直接打上了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