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棒梗是家中独子,也是贾东旭唯一的血脉,但这并不能抹去他所犯下的过错。两个女孩此刻显得无比无助,易中海见状,不由得微微欠身。
“柱子,你过去帮帮忙吧。”伸出援手并非什么大事,毕竟孤儿寡母不易。
即使秦淮如、张氏以及棒梗罪孽深重,但两个女儿尚不至于遭受同样对待。尤其是一大爷易中海,并不愿将事情做得过于决绝,始终相信“得饶人处且饶人”。
然而,对于易中海的关怀,小当和槐花并未接受。尤其是小当,她噘起嘴,情绪明显波动起来。
“谁要你假惺惺做好人,我妈和奶奶都是被你们气晕的,如果她们有个三长两短,我……我……”
她焦急得眼泪汪汪,说出的话却令人啼笑皆非。秦淮如一家的教育方式真是无人能及,棒梗已然无可救药,而小当也开始显露出学坏的苗头。
对此,秦天问并不想插手干预,如同严苛的法官准备公正裁决。
“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一下。哦,对了,何大河,记得帮我照看一下屋里的东西,以免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秦天问声音平缓,言下之意却十分明确。
老大爷无意再与这群人为伍,毕竟金银珠宝等财物已悉数通过【储藏空间】复制完成,下一步便是前往李厂长处履行纳税义务。
然而,为了威慑那些宵小之徒,秦天问离开前特意留下一句话警示众人。
四合院中人人心怀叵测,若想完全掌控他们,首要之举便是寻觅一位可靠的盟友助力。
看似木讷的傻柱,在四合院中实则是最为踏实可靠的存在。
“妥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不过小秦———”“对象的事儿我也一定帮你解决。”秦天问颇不耐烦地回应道。傻柱就这点追求,为了成婚也算是豁出去了。
尽管如此,秦天问并不反感这类人,毕竟傻柱渴望婚姻并无可厚非。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后,心情颇为舒畅的离开了四合院。
棒梗和许大茂这两块绊脚石已被清除,接下去自然是要拜访李厂长家。
此刻正值夜晚,正是悄无声息地上税的好时机,况且他手中并未携带显眼物品,无人会知晓其来意。
夜幕降临,李厂长家门前。
秦天问悠然踱步而来,由于此时天色已晚,此处行人并不多,值勤门卫认得秦天问,在核实身份并通报李厂长后,便径直放行。
“小秦呐,这么晚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啊?”“走,我们上楼细说。”
李厂长引领秦天问上楼,毕竟在外面谈论机密事宜易遭人耳目,加之今日他还安排秦天问去抄家,故此不得不格外谨慎。
身为轧钢厂的一把手,若在此刻被人撞见收受贿赂,必将引来政纪审查,因此必须行事低调。
进入二楼居室后,李厂长为秦天问斟满一杯茶水,上级领导喜好品茗,这已然成为一种流行雅兴。
“坐下说吧,咱俩之间不必客套,有事直说就行。”
李厂长今晚心情颇佳,即将计入功绩簿的一笔让他兴奋不已。
他虽贪婪且好色,但内心深处亦有着一颗向上攀登的决心,渴望做出一番成绩以取悦上级领导,从而展现自身才能。
当然,料想秦天问今日抄家行动定是收获颇丰,深夜到访想必另有深意。
“我今晚前来,一是要向李厂长您汇报一些情况,二是想让您瞧瞧一件东西。”
秦天问毫不犹豫,佯装从怀中摸索,实则从【储藏空间】取出数根熠熠生辉的金条。
在这个时代,金灿灿的金条无疑是最具吸引力的财富,而黄金本身即价值连城。
于是,当秦天问将十几根金条零乱地摆放在桌面时,李厂长的目光顿时被牢牢吸引,无法移开。
七十一枚金砖赫然在目,2级顶级御厨是否真能攀登至此?难道这些是秦天问今日抄家行动中,从娄家顺手牵羊所得?
李厂长不可能对此不动心,但他忧虑这些可能是赃物,若因此事翻车,岂非得不偿失。
“小秦,这究竟是——”
他静待秦天问解释金砖的来源,否则他实在不敢接手。
“我就直说了吧,这些金砖是我用款项兑换的,近期我有些新想法,想付诸实践,但若没有厂里的批准,很多事情就难以开展,因此……”
抄家行动结束后,秦天问心中已大致有了谋划,他希望建立自己的商业王国,然而在六十年代要想做生意实属不易。
为此,秦天问决定先行贿赂李厂长一把,尽管二人交情颇深,但在真正的利益面前,金钱往往更具说服力。
按理来说,秦天问虽年轻,却因其出色的办事能力而被提拔至宣传科主任之位。
这个时代原本是以工龄作为晋升标准,但在当前这个特殊时期,即使他人有异议也无济于事。
“原来如此!小秦你这么一说,事情就简单多了。你既具才能又富智慧,只要不损害厂子的利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定会在背后鼎力支持。”
李厂长听闻金砖来路正当,立刻换了副面孔,一边郑重地将金砖收起,一边满脸笑容地对秦天问说。这十数块金砖价值过万,若不慎处置,他必定会心疼不已。
当然,相比现金,金砖的优势在于,此前秦天问上缴的不过是几百或上千的小数目,因金额较小便不在意,而如今数额巨大,至少他持有金砖,万一将来被查,还能编造些理由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