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瑞,现在恐怕已经在萧桓手上。”萧瑞下床,走向云太后。
当初是这个女人一手将自己扶持到这个位置,可是谁知道她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想把自己变成她的傀儡。
萧崇的神色有些复杂,带着一旦悲痛;“太后,若是您不如此紧紧相逼,朕又何至于如此?”
太后忽然明白过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都是萧崇下的局。
萧桓被大入大理寺,不过是暂时用来蒙蔽她的障眼法罢了。
怪只怪萧瑞无用,成为了他们真正的目标。
“萧瑞说了什么?”太后心里还带着一点希望,若是萧瑞没有那般愚蠢,不说出那些阴暗的真相,皇帝碍于她太后的身份,还是要在人前尊敬他!
萧崇冷笑一声:“母后这是寄希望于萧瑞了?”
“母后可真是大错特错,萧瑞此人愚笨荒诞,若不是他将事事系数说出......”
萧崇勃然大怒道:“朕又怎知你母子二人如此心肠歹毒,大逆不道,谋害先帝,觊觎皇位,醉醉当诛!”
太后闻言,全身瘫软,她跌在地上,泪止不住往外涌。
“原来你都已经知道了,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些废了
本宫?”
萧崇密谋,叹了一口气:“太后,朕当与你又母子之情,处处忍让,可是如今,却是留不下你。”
“再者,母后这些年撺掇党羽,若是朕不小心谨慎些,岂不是和世子府一同入了险路?”
太后听到世子府,忽然大笑起来:“萧桓,今时今日,你若不是靠着萧桓和秦慕汐,又怎么斗得过我!”
“我告诉你,就算是你赢了,最后你这皇位,永远也做得不稳当!”
太后越说越疯魔,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萧崇满脸嘲讽:“萧桓和秦慕汐,解雁北城之瘟毒,同北齐商路,在世人眼里乃是救世恩主。”
“而你,除了坐在这个位置上,可曾做过什么?手无寸铁,不可提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啊,就在天上睁着这双眼睛好好看着你是怎么日日午夜梦回难以安寝。”
“我告诉你,这天下,早晚都是那萧桓和秦慕汐的!”
萧崇神色淡淡地看着云太后,眼底划过一抹阴暗:“母后,你当真如此恨朕?”
“即使到了如此地步,也这般恶语相向?朕自觉从未亏待于您。”
云太后盯着萧崇,啐了一口:“你的这点小恩小惠,
本宫从不稀罕!”
“你的生母得先帝喜欢,而我却要和自己的孩子遭人冷艳,凭什么!”太后歇斯底里:“所以,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所有人。”
“亲自扶持敌人的孩子坐上皇位,再将他拉入泥泞,如此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萧崇不可置信地看着太后,袖中双手握拳:“来人,将太后压下去!未德朕命,任何人不得探视!”
人被带走,萧崇踉跄了两步,心底五味陈杂。
不过多久,萧桓和秦慕汐入宫,看见坐在香炉边有些颓丧的皇帝,微微皱眉。
“参见陛下。”
萧崇闻言回头,看向两人,摆摆手道:“你们来了,坐吧。”
“陛下这是为何?”秦慕汐有些不解,既然太后一党已经被抓,一切的筹谋都已经落地,为何陛下还要如此?
萧崇慢慢起身:“没事,朕只是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