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收到简讯,长沙城那边出了状况。
他去处理,寿生留守营地。
入夜,寿生打开张启山的房门,潜入他的房间。
他来到张启山桌前,四处翻找。
他在柜子的暗格中找到了一封信。
上面印着政府的印章。
内容很简单,知道内情的人格杀勿论。
其中,张启山写好,但还未递交的名单中有个用红笔圈起的名字。
“寿生”
寿生冷笑出声。
与虎谋皮,他早就想到了自己的下场。
寿生对此毫不意外。
长沙为什么会出事,当然是寿生的手笔。
你当只有你会过河拆桥吗。
寿生将名单放回原位,走出张启山的房间。
不久之后,营地里起了一场大火。
寿生骑在马上,往山中去了。
他将帛揣在怀里,夜色很浓,他看到了一队人马。
是陈皮。
陈皮一个月前接到寿生的信,早早藏匿在四姑娘山中,就等现在。
两人同时下了马,寿生二话不说将帛塞给陈皮。
寿生看了眼远处的冲天火光,长话短说:“这只是部分帛,你拿着它张启山有顾忌,我走之后你依旧去广西,在哪等着我”
交代完,寿生转身要走,陈皮一把拉住他。
“你要去哪?”
寿生摇头:“我不能说”
陈皮的双眸黑沉,他盯着寿生上下看了许久。
半晌,他从怀中拿出蛇眉铜鱼。
“你交代我的事,我都办的很好”
“蛇眉铜鱼给你,以后需要我,拿它出来,我赴汤蹈火”
寿生摩挲了下手中的蛇眉铜鱼,他仰头,亲了下陈皮的眉心。
随后,他翻身上马,扬鞭朝着某处离开。
并未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