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苏小小被兔爷从梦里叫醒，她翻身从临街的窗户往下看，竟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夜间游荡。
这也是联合会议的项目之一：群体夜游？
怎么看着更像是失了魂。
苏小小跟着这些人来到场中，这里的灯光集中在一个女人身上，没有音乐，却能让众人跟随着女人摇摆的身躯起舞。
众人开始跟着女人起舞，甩头，扭腰，他们晃动着身体以达到某种特定的角度。
看过带蓝牙耳机跳广场舞么？大约就是现在这种状况。
没有任何音乐节拍，众人却跳着异常合拍的舞蹈，这让观看的苏小小头皮发麻。
此刻的这些灵能者可没有佩戴蓝牙耳机，仔细观察才能看到：他们的头顶上都有一根隐于夜色的线，所有的丝线都集中到前方的领舞者黄思思身上。
“这是堕灵者的手段。”苏小小回忆起当初黄校长的手法，此刻看来，台上的黄思思是完全继承了黄校长的衣钵。
此刻下面这些灵能者，都在灵皇境以下。
如何准确筛选出这个境界的灵能者？
苏小小结合白天看到黄思思的画面，是桂花花瓣？
仿佛不止如此。
配合这次联合会议的会场安排，苏小小想通了，这无疑是为黄思思创造了条件，那些管理者、家族后代都聚集在1、2号灵管局，现在整个3号灵力管理局剩下的恐怕也只有一些没有背景且实力普通的灵能者。
无疑是她黄思思的最佳狩猎场所。
酒店
艾拉坐在15的床上问，“这次来，你不是要杀黄思思？为此连学院的优秀学员演讲都放弃，怎么不杀了。”
艾尔用叉子插起一个小番茄放进嘴里，他今天心情很好，懒得跟艾拉斗嘴。
“是不是见到小小，就改变主意了？”艾拉忍不住吐槽，“啧，还真是一个闷骚的男人。”
艾尔转过脸看向艾拉，警告，“别以为我不说话，就是让你继续说下去。这段时间，整天拿着苏小小的信，念得我耳朵都快生茧了。”
“你大可以不听。”艾拉此刻的态度就是：来呀，互相伤害呀。
商业街道
苏小小发现这黄思思还挺有节制，并没有太长时间便自行切断了这种灵力汲取的连接。轻微的灵力流失对于这些灵能者来说，恐怕只会让他们产生微醺的感觉。
她将灵力凝练在一起变成一个水晶球接上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纸飞机，朝着1号灵管局的方向放飞。
苏小小用月白追踪那架纸飞机，同样是灵器，月白可比纸飞机要高级，毕竟它已经是器灵，纸飞机不过是一个通讯工具。
回到围炉烤茶的苏小小看着手里的水晶球，原本通透的水晶球被烟雾包裹着，里面充盈着压缩的高质量灵力。
恐怕是普通训练室的10倍灵能，而且这东西若是能没有损耗地吸收，对于灵皇境都是有提升的好东西。
“只是这东西，你无法吸收。”兔爷解释，“这上面的灵力斑驳，需要他们特殊的吸收方式去除杂质，除此之外还会让人的心智越来越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