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问另一个队员：“只怕半夜过去了？”
另一个队员叮嘱：“打起精神，要不然会掉脑袋的，不掉脑袋也会受余队长的骂，他可比吴队长厉害得多，要小心点。”
队员现出一副疲惫的样子说：“我实在不行了。”
另一个队员说：“平常打牌不是打到天亮吗？打起精神。”
队员又打起盹来。
全店六人穿好夜行衣，轻轻的推开窗子又轻轻出了窗口。摸掉近边两个侦缉队员，齐新扶着小二随后跟着。可摸第三个时出了响动。
队员大喊：“兄弟们，有响动。”
只听打开保险的响声。躲在暗处等待着目标出现。
小二行动不方便，弄出了响声，无数子弹向这里射来。小二身中数弹，当场毙命。齐新也中几弹负了重伤。他放下小二，举枪还击时，又中两弹，倒在血泊中。
崔铁生和三个厨师还击着，两 颗手榴弹扔过去，只听轰隆两声。四人跑出一箭之地，前面又有集密的子弹击来。没被炸死的爬起来从后面包抄过来。崔铁生知道今天难逃厄运，看准一个目标，一连几滚，滚到离枪击的地方有一个掩护体停下来，一颗手榴弹扔出去。只听轰隆一声，紧接着他后面一连几声枪响，知道三个厨师已经牺牲，只剩下自己一人了，他一跃而起时。
余长春抬枪连勾两下扳机，崔铁生倒在血泊中。
余长春来到小野的司令部汇报说：“逃跑的军统特工被我侦缉队员击毙。”
小野脸色陡变，满脸煞气的来到余长春面前就是一个耳光。
穆宗林是尾随余长春来的，他就站在外面听着。那脆嘣嘣的耳光也把他吓了一跳。
余长春学着日本人的：“嗨。”
小野痛骂：“八嘎，支那的蠢猪，我跟你们说了要活的，活的能为我们办事，能得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死的能为我们办事吗？他能得到有价值的情报吗？支那人的蠢猪。”
余长春又：“嗨。”
清早，王映华提着菜篮子去买菜，只见同街坊的刘大娘哭哭啼啼的来了。他就迎上去问：“大娘，您哭什么？”
刘大娘说：“我和老头睡着一间房，儿子和儿媳睡着另一间。可儿子一早起来就不见了他妻子，我儿子和老头到处找去了。”
王映华问：“你儿子和儿媳妇昨晚没吵嘴吧？ ”
刘大娘说：“没有。吃晚饭在饭桌上还有说有笑。只是我们早晨起来门是开的，都以为她到菜场买菜去了。我儿子到菜场一看没有这才急了。”
王映华在想：鬼子不会抓去当慰安妇吧？他不时劝着：“大娘，您不要急，一个大活人的她自己会回来。”
王映华在街上买了菜提着菜篮子走的另一条街，看还有没有这样的情况。
王映华走不多远，就见很多人在一家门前围观着，走近一听，这家是不见了闺女。也是昨晚和刘大娘的儿媳妇一样不见的。他又顺着街向前走着，只听鞭炮声大作。他在想：这肯定又是一家门面开张，便走了过去一看，人来客往，好不热闹。那大门上挂着《悦来客栈》的横匾。他心里清白，春香酒楼刚刚出事，这悦来客栈就办起来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他一看就有好几个侦缉队的人在里面。
王映华进了密室，密室里想起嘀嗒声。
一个村姑模样的女子来到李汉面前。他喊：“师……。”
小英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下，然后把一张纸递给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