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夜正天显然不信,他愤怒地打断她。
“你说清红是自己割腕,就凭你这样的证明,根本没说服力。”
夜清红见父亲为自己说话,并且与夜轻舞硬刚,本吓得呼吸都困难的她忽然有了活力。
她哽咽着,呜呜咽咽地说道:“姐姐,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在场的人也都替她说话了。
“对,齐王妃这能证明什么,谁知道是不是你刚才做了手脚,这其中的事情谁说的清楚。”
“我们永远也不会相信你。”
夜轻舞淡淡一笑,“那不妨你们都试试吧,当着王爷的面再演示一遍。”
楚云寒自幼练武,他完全相信夜轻舞的话,这自己割腕和别人割腕,姿势不同,造成
的伤口是不同的,他俊脸微沉,冷冷道:“继续上木桩。”
有侍卫继续搬来十几个木桩。
侯府的人都拿好匕首准备再砍一次木桩人偶。
夜正天不服,他谁都不信,所以他亲自上阵,只为打破夜轻舞的证明。
他拿了刀对着木桩的手正面砍去,可无论他多注意,还是没砍出一条笔直的横向刀痕,全部都是歪斜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一刻他又抱过一个木桩,从身后拿住木桩的手腕狠狠砍下去,一条横向刀痕赫然隐现,他惊得目瞪口呆,可他依旧不信,朝着又砍了一条。
他很想证明夜清红是无辜的,然而无论他在怎么努力,横向刀痕展现在木桩人的手腕上,即便他故意歪了,依旧没有砍出他想要的效果,不过是竖的,还是十字架都是歪的。
他吓得丢了匕首,看向旁边的其他人,他们砍的木桩人偶和自己的情况一样,他嘴角微微一颤,一双眼眸不可置信地看向夜清红。
事到如今夜清红无力狡辩,她“扑通”一声跪在楚云寒的面前,泪如雨下,“王爷,妾身错了,都是姐姐挑衅妾身,说您不爱妾身了,妾身不过想试试王爷您对妾身的
爱意。”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天见犹怜。
“王爷,妾身一颗心都在您的身上,妾身千不该万不该太过执迷您的宠爱,妾身真的好痛,好痛呀。”
楚云寒居高临下地望着地面上哭得狼狈的人儿,菲薄的唇角轻轻一勾,露出一抹讥诮的弧度,“构陷王妃是死罪,本王看再你初犯,你去龙安寺带发修行,去去邪念吧。”
龙安寺在上京郊外,偏远,路途崎岖,这还是次要的,进了龙安寺修行的人那永远别想下山了。
“不。”
夜清红悲痛地叫出声来,“王爷,您不能这么对妾身,妾身当初为了救您差点丧命,妾身体弱,若是去龙安寺,妾身身子吃不消,断然会死在龙安寺的。”
她惨兮兮的哭诉着,“王爷,妾身不敢了,您饶了妾身这一回,看在妾身当初为您差点丧命的份上,您高抬贵手。”
龙安寺青灯古佛,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待的地方。
夜正天想到夜清红要去龙安寺受苦,心里发紧,他不由上前,替她求情。
“王爷,小女说得没错,她体弱多病,若是去龙安寺修行,以她的状况,没有太医时刻相随,在龙安寺真的活不过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