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感担忧,害怕真把聋老太惹急,她要是告状下来,恐怕他会遇到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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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仍呆站着不动,他愈发恼怒,朝他们每人踹了一脚:"还愣着干嘛,立刻给我滚回家!"
邻屋的陈生鲜有人能控制住自己的笑意听到刘海中的责骂。
想到老妇人那此刻必定是面色铁青的模样,他还留意到吴干事也努力忍住笑意。
于是吴干事提出了建议:“这样吧,吴主任建议让光天和光福给老人家门口撒些沙子,防止她走路摔倒。"
接下来,吴主任向聋老太太问道:“老妈妈,昨晚您注意到任何不同寻常的声音或活动吗?显然,对手可能已经来去好几次了。"
聋太太平静回答:“没有,昨晚一切安静静的。"吴主任向围观的人求证,但是大家都只是摇头不知情。
尽管有人可能见到些什么,但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去并不合适。
陈生命思,如果不是昨晚酒醉疏忽,他可能早就知道了事情始作俑者是谁。
暗地里,他对许大茂一起喝酒让自己误事懊悔不已。
观察了一圈没有线索后,又见众人急着上班,吴主任便告知聋老太太,“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头绪,不确定是谁做的。
晚上我们下班后开会研讨吧,这件事绝对不可轻饶。
这是恶性犯罪。"
闻言,老太太也只能点头答应,表示同意。
人们因为无聊而慢慢散开,生怕错过工作时间。
陈生怕事态进一步发酵,决定提前回院。
果然,不出所料,阎辅贵很快通知晚上召开全院大会。
“知道了,谢谢阎伯。"陈生回答道。
回到后院发现聋老太太家门前已铺上沙子,这令他不解:既然晚会上会有议题,谁会此时来访?
打开门,他看到了易中海带着傻柱。"易大伯,找我何事?”陈生疑惑道。
"陈仔,我想问你昨晚有没有听到特别的声音。"易中海关心聋老太太的事情,如果老太太出了什么意外,他与傻柱都有难以推脱的责任,对此尤为积极地探查。
“我昨晚是跟许大茂在一起喝酒,我们都醉得很早,所以一觉睡到天亮,要是常人的话,说不定还会注意得到。"陈生诚恳地说。
易中海听到这个解释,又问道:“几乎造成灾难性的结果,你猜猜看,这究竟是谁干的?”
听了这话,陈生察觉了易中海的问题可能设套,他白了眼回复:“哎,大伯,这不是玩猜谜游戏吧?涉及罪行啊,要是真的猜到谁让老人家失足跌伤那就麻烦了,我不傻,在这乱猜做什么?”
“或许是你们最近惹恼了某人,不然怎么会有人在大冷天故意往聋老太太门口泼水。"
闻言,易中海脸色阴沉,只回应了一句:“算了,我再去询问其他人吧。"
二人随即转向别处走去。
傻柱在路上还在嘟哝着:“陈生这个人也不算好东西,整天和那个许大茂搅在一起,这事儿肯定就是他们搞的鬼!”
但面对傻柱的抱怨,易中海没有搭腔,不知在想些什么深思熟虑的事情。
在家里听到傻柱这些话,陈生产生了一个念想,觉得这傻柱胆子太大了,他们在远处就说坏话,看来是时候找个合适的机会好好“教育”他一下,竟敢这么冤枉好人!
空闲之余,他望着易中海与傻柱满院子四处询问,犹如苍蝇般毫无头绪。
他们几乎拜访了大院每个角落的人家,叩遍每一道大门,结果都一无所获。
此时不仅是两人心中迷惑,连陈生也纳闷不已,到底何人手段如此恶毒呢?
说实话,若非那天聋老太太小心翼翼,说不定早晨的一滑真能导致不幸之事发生,轻则受伤残废,重则失去生命。
他心底不由得埋怨昨晚许大茂坚持拉着他喝酒,害他失去了发现线索的可能。
紧接着,大院的大规模会议就将开始。
旁边有人询问易中海:“调查的情况怎么样?”
“没有什么发现,我已经四处问询,没人听到异常动静。"易中海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