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接着说。
旁边众人可能并未听清全部,只有陈生靠近许大茂耳旁听得真切,不断听见他对"臭厨子"的咒骂。
眼珠子快速转动的许大茂显然心中有了计较,只是未出口。
没等陈生怕想清楚,便听见阎阜贵继续爆料:“就在两天前,她爹还来找我了解关于傻柱的详情,嘿嘿。”
说完话,他神秘一笑,眉眼里尽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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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一眼便领悟,看来阎阜贵此番又捞到了什么便宜。
一群人热烈讨论,不一会,聚集的人便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的围观群众。
这些人甚至忽略了饮食,全围着在这里评头论足一番。
稍寝之后,吃过饭从傻柱家 来的几位显得格外兴奋,傻柱一脸憨笑,引领众人走出门外。
看见这个场景,周围的群众心照不宣:这傻柱恐怕对那位姑娘动了真心。
大家都笑着,都知道这只是热闹一桩,但唯独陈生活泼的意识到了,此刻的许大茂神色凝重,满脸愁容。
女眷们离去后,人群都凑拢起来询问。
"怎样了傻柱?"有人起哄问。
傻柱傻笑不已,但陈生看出其中微妙,只怕傻柱本人满意这桩亲事,至于易中海的态度恐怕未必。
这事情似乎没那么乐观,他在心中盘算着,最好别成了,别搅了人家的好事。
那个人可不是善类,老话常讲:瘸驴配破磨,未必会美满。
众人闲聊一番也就散开,随后陈生也跟着许大茂回家,随意备了小宴,两人相对饮酒。
“大茂哥,你也应该为相亲做些准备了啊。”
陈生举起杯向许大茂问道。
"我可不是傻柱,草率结婚可不是我风格,我对对象要求甚高,我爹妈也说,已经为我安排了好几户优质人家,不让他们失望。”
许大茂谈及傻柱的相亲显然颇感不快,一气将酒喝尽。
许大茂不知心中有何诡计,但他告诉陈生:"听着吧,傻柱这货搞不定,我说的准没错。”
但陈生心中明镜儿似的,猜想着许大茂或许会暗地嚼舌根、搞些什么手段,或是挖墙脚之类的勾当。
两人干杯之际,陈生一边应声,一边默默决定近日尽早回归,观察许大茂动向,期待能有所奇遇。
整席谈话,陈生都在洗耳恭听许大茂如何数落傻柱过去的失败和不堪,许大茂自己喝的七七八八,还不忘咒骂一句,“臭厨子,你就等等看我怎么收拾你。”
出了许家时,天色已黑。
陈生在黑暗中巧遇在 处的聋婆。
“老太,深更半夜怎么还出门?”
他虽然有些微醺,仍然客气地打着招呼。
“哎哟,孙子,我去找你们村长聊聊。
你怎么又跟那恶徒许大茂混在一起。”
老太麻利的说着话,却显露出不待见的样子。
闻言,陈生气不打一处来。
“嘿,我可不是你的孙子!这么晚去外面,天都要黑了,万一你跌了跟头伤到哪儿,那岂不是我这个做晚辈的累赘了?老年人晚上还是尽量少走动的好,别给大家添堵。”
不用多看,陈生也知道老太脸上定是拉了黑脸。
老太太轻哼一声,没有再多理会他,继续走向易中海的住所。
陈生本来是要回自家的,想了想,却又偷偷地跟了上去,一路尾随聋婆来到了易中海那里。
在靠近易中海的窗户下方,他小心翼翼找了个隐蔽处,观察四下确认安全后,他潜入自己的小世界里,这样既可以隐秘,又能清楚听见屋里的谈话。
“我看那傻柱似乎挺喜欢今天来的这位姑娘。”
聋婆开口说。
“我却认为那家并不合适,一个女孩子,傻柱若娶回家恐怕日后会有很多困难。”
从中海的语气中可以揣测他的顾虑。
"易中海接着道:‘早知是这样的家境,我也不会答应前来相谈。
如今也好,看样子女方也很满意。
’聋老奶奶轻轻叹了口气,说:'只要柱子开心就够了,我的日头还能亮几天?我不想那么多。
'陈生没想到,聋老奶奶看似对柱子有些真心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