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非烟看着赵安远的背影,顿时有些无语,“你……你怎么能这样?”
随后连忙推开他的怀抱,一时之间有些搞不懂顾修澜这是何意。
只是,顾修澜见她生气也没多解释,他也不知怎么了,方才看到赵安远看着宋非烟似乎有着欣赏之意,心里就十分不爽。
所以看见赵安远走来时,才冲动将她抱在怀中。
宋非烟见他不说话,完全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冷哼了一下转身就走了。
另一边,淮安侯府的清婉阁里,宋霏宁正在对着镜子,看见肩膀上狰狞的疤痕,顿时尖叫了起来。
婢女们正要向前查看,却被宋霏宁全部赶了出去。
“滚!统统给我滚!”
梳妆台上的胭脂被洒落一地,宋霏宁生气地将房间内的东西砸碎,只是当再次看见肩膀上的那道伤疤时,又发疯似的乱砸东西。
侯夫人听见动静后连忙赶了过来,看见厢房内一片狼藉,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尖声道:“我的好宁儿,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把房间搞成这样?”
当看见地上砸碎的古董花瓶时,侯夫人又心疼的捡起地上的碎片,差点没哭出来,“这是价值万两的古董花瓶?你、你怎
么说砸就砸了?”
见侯夫人只关心花瓶,丝毫不理会自己,宋霏宁生气的又砸了两个古董花瓶,差点没把侯夫人气出血来。
“宁儿!你给我住手!”
宋霏宁从小就被侯夫人宠着,每次只要不顺心就会乱砸东西泄气。
她连忙上前将宋霏宁手中的花瓶夺过,责怪道:“还不赶紧给我住手!这两个花瓶可是价值连城的!”
“娘!你就知道花瓶,你可知道宋非烟对我做了什么?”
宋霏宁两眼通红的露出肩膀,雪白的肩膀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看起来十分的狰狞,让侯夫人大惊失色。
“宁儿,怎么会这样?你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个疤痕?”
身为深闺千金,若是背上有疤痕,以后怕是会被婆家人嫌弃,而且这伤疤还这么深,稍微轻薄一点的衣服,几乎都会看见。
“还不是因为宋非烟那个贱人,那日要绑的人明明是她,没想到她使了诡计,竟将我抓了去,害得姓舒的那个老头把我折磨的不成人样!”
宋霏宁越说越委屈:“这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娘,你要为我做主!”
看着这么长的疤痕,侯夫人也是气愤不已,“宁儿你放心,这个
仇我一定会替你报,我一定不会让宋非烟那个小贱人好过。”
宋霏宁擦干了泪水,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突然心生一计,对着侯夫人说:“娘,宋非烟如此的得意,还不是因为有二皇子撑腰,若是能挑拨她和二皇子的关系,那么她是不是就能少了一个靠山。”
“可是要怎样挑拨?”
侯夫人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只不过要挑拨谈何容易?别忘了皇上已经给两人赐婚,就算现在挑拨两人的关系,只要时间一到,宋非烟还是会嫁给二皇子,到时候找我们算账,那我们不是吃不完兜着走?”
“若是他们不能成亲呢?”
宋霏宁冷笑一下,眼中抹过一丝精光,讽刺道:“若是她婚前就失去了清白之身,你认为二皇子会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