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汾。”
“那个白衣队长?”沈津问。
“是的,他妻子也是唯一一个难产去世的案例。”林枚说道。
“白汾在哪?”沈津问道。
“应该在外围的警备点。”林枚回答。
“去看看。”
“这件事还是不要问白汾的好。”
“为什么?”
“他曾经因为这件事和我们有过冲突,所以我们再去会被视为挑事的。”
“什么冲突?”沈津好奇地问道。
白汾这人沈津见过,虽谈不上奇才,但不是那种主动找事的人。
“或许是因为丧子丧妻的缘故,他不接受这个事实,一定要我们给出准确的死亡报告。”林枚回答。
“这个貌似也在情理之中。”
“可我们已经给了污染的结论,他还是不认,说我们做事太笼统,还说…我们都是蛀虫。”林枚委屈地垂首。
“各有难处吧。”沈津感叹。
“我们体谅他,给他补了500工分,但他却又不识抬举地说我们是在侮辱他。”林枚赶忙说道。
沈津沉默,这些行为看似没什么问题,但白汾若是敏感的人,肯定会被这送钱的行为刺激到。
“我还是去看看,你先回去准备一些相关资料,今晚送到我那里。”沈津回答。
“嗯,那你辛苦。”林枚颔首乖巧地说道。
沈津往城外去,半个小时后,沈津和白汾坐在一张桌前。
白汾对沈禁的敬仰无以言表,可问到亡妻的时候,白汾还是下意识的顿住了笑容。
“是林家让您来问的?”白汾问。
“是我在查这件事。”
“你会给出真相?”
“我距离真相已经很近了。”沈津回答。
“我相信您的能力,可我也只能给出我知道的消息。”白汾说道。
沈津明了的颔首,随后问:“你妻子去世的第一时间,你是否在身边。”
“不在,九号都市的规矩,临产的女人都要统一保护,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白汾回答。
“你有发现什么吗?”沈津问。
白汾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沈津追问:“你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要真相。”
“是的。”白汾不住的点头,说道。
“方便告诉我吗?”沈津问。
“您…我是相信的……”白汾垂首,无声地落泪说道。
白汾在桌上画了一个神似挂耳旁的符号,他说:“我们是一路逃亡认识的伴侣,这是独属于我们的求救信号,我再见到晏雅的时候,她的大腿上有……指甲抠出来的求救符号。”
白汾说完,头已经耸搭到了桌子下,他尽力压低声音的哽咽。
“我知道了,抱歉,让你回忆起这份痛苦。”沈津起身鞠躬,说道。
“你会给我一个真相吗?”白汾声音从桌底传来。
“这件事,我管了。”沈津在桌上留下一枚无常牌,然后离开了外城警戒区。
……
夜,沈津坐在天台上,身边放着林枚交给他的总结报告。
沈津手里只捏着一页纸,上面满是受害者的名字,这些全是小孩和年轻女人。
一个名字,一条性命,后面如果有个勾号,那说明是一尸两命。
“你在想什么?”沈灵苏穿着白裙子,问。
“183…”沈津回答。
“你的身高?”沈灵苏好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