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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剑5

“阿染,先去歇息罢。”乌棠退出君染怀抱,伸手为他理了理领口,“我还有些事要处理,等忙完了就来陪你。” 君染低头望着眼前人,看得有些出神,“乌棠,我陪你一起。” “染郎,回去吧。” 因着乌棠坚持,君染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却也没再多说什么,“行叭。”乌棠目送君染离开,随即又坐在案前看折子。 君染回了后殿的小房,把方才与乌棠讨论的丝织一丝的重要事项列了出来,旋即又写了两封信,只等明日再分别让夙和和云初带去宫外的教管所和染春居。 宣阳坊染春居如今掌事的是原先酒楼的跑堂伙计金睿,君染见金睿干活手脚麻利,又颇有主见,还是个理账的好手,便聘了她做酒楼的掌柜。 金睿不负众望,不仅将染春居打理得有条不紊,还陆续将业务扩展到整个京畿道。除了京兆府,岐州凤翔府、华州兴德府、同州、邠州等地也逐渐开启了分店,染春居一时风头无两,这再次出色地展现了金睿不凡的才干,越发得君染重用。 所以君染决定让金睿带队亲自前往江南东道的苏州,杭州,婺州等地实考察桑蚕养殖情况。染春居诸事已经大定,让金睿副手童华代理即可。况且乌棠在江南的产业也主要分布于苏杭两地,金睿此番去苏杭考察现状行事也更为容易些。 君染安排好后续诸事,便出了小房去寝室梳洗,此时乌棠还未归。等他从内室沐浴完出来时,乌棠依旧未归。 君染有些气闷,只得百无聊赖地卧在床上,下午的时候乌棠似乎有些不高兴,是因为他又说了什么吗? 乌棠批完折子回后殿的时候已经是戌时了,往常这个时候君染便在歪在床上看话本,多是山川游记,奇闻异事之类。乌棠穿过屏风,便见君染斜斜地靠在迎枕上,看样子是睡着了。乌棠没有惊动他,径直去了内室梳洗。 君染听到动静便睁了眼,这是乌棠的脚步声,君染在床上等着乌棠,目光又被隆起的腹部吸引了住了,小家伙已经在这里住了四个月了,可至今还没跟他打过招呼呢。 两刻钟后乌棠从内室出来,便见君染傻呆呆地坐在床上,一掌抚着腹部,似是发生了什么不可置信之事。 乌棠快步走到君染跟前,扶住男人的肩膀,“阿染,你怎么了?” “乌棠,它……它动了。”君染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乌棠,“它刚刚真的动了。”他刚刚只是心里想了一下,没想到小家伙真的踢了他一脚。 乌棠掌心覆在君染小腹上,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小家伙却完全没什么反应。君染有些哑然,这小家伙可真是……“好啦,它就是刚刚动了一下,你还在这蹲守着呐?” “睡觉吧。” 乌棠在他腹部吻了一下,拒绝道,“那不行。” “你还真等着?”君染安然地躺下,也不管乌棠了,“那你自个儿等吧,我先睡了。”君染刚一躺下,乌棠便欺身过来。君染下意识地伸手防备,捂住腹部。 “乌棠……”君染话音未落,下一瞬,温热的唇便落在君染的唇上。乌棠跪在君染身上,虚虚地贴着他的腰腹,不敢施加丝毫重量。乌棠吻得很是随意,舌尖撬开君染的唇舌,只温柔地吮吸着,细细地感受着他的躁动。 趁着换气的功夫,君染抵住她的额头,“乌棠,别……”君染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拒绝自己的爱人,但是因为顾及孩子,他不能太过放纵,只能寄希望于乌棠不要肆意妄为,但显然这不太可能。 今天一日之内,他便经历了天堂到地狱的双重刺激,前所未有的煎熬仿佛要把他的神志生生撕碎。 乌棠闻言松开了君染的唇,身体向上撤离了几分,盯着君染松松散散的衣领,眼中露出些许痴迷之色。沙漠中濒死之人终于抓住了一碰水,怎会舍得放开? 乌棠红着眼望向君染,边哄边诱惑,“染郎,可以吗?”君染身上细密的汗已经出了一层又一层,他双臂搂着乌棠,体内蓬勃的热燥之意令他轻微地发抖,眼尾却硬生生逼出一抹红色,显得前所未有的脆弱。 没等君染再回答,乌棠便又低头,吮住了君染的唇。这番亲昵她显然三心二意起来,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堵住他的嘴,手也开始活络起来。乌棠一边将君染从衣衫中剥出来,一边贴着他的耳际轻笑着呢喃:“阿染,染郎……你疼疼我。” 君染不知为何心里倏然一软。他没有吭声,只配合地褪下自己的衣衫,侧过身将人揽在自己怀里。君染隐约感受到乌棠今日状态有些不对,但是他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 从前她可不会这般讨好他,也不会这般折磨他。到底是乌棠变了,还是自己变了? “染郎。”乌棠动情的唤他的名字,唇从君染的脖颈一路

向下,细碎地吻在他敞开的胸口处。 乌棠翻过身,侧着身窝在君染怀里,手上却是十分不老实,“染郎,缘何不应我?” “乌棠……”君染搂着乌棠背后的手用力地攥成拳,他只是一个俗人,他觉得自己要被乌棠逼疯了。“那你当心些。” 乌棠得到君染首肯,没再迟疑,只专心攻城略池。 纵然君染早已习惯了乌棠的百般折磨,可是今日乌棠的疯狂之举就是在明晃晃地嘲笑他,嘲笑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仿佛就是个笑话,在乌棠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君染忽然有些说清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她真是太磨人了。 君染快崩溃了,他终是承受不住,松开了紧咬的牙关。“阿棠……” 君染喘着粗气,整个人似是从水中捞出来的,满身皆是细密的汗水。 “染郎,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君染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翻过身去,被身上人压制得动弹不得,乌棠刚刚说什么?! 君染紧紧地闭着眼,过了许久才艰难地挣出一丝神智,“什……你说什么……”君染有些难以置信,乌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要囚禁他?! “我的染郎……”乌棠止了动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之人,男人每一个动情的细节都被她收归眼底。“染郎,我真想把你锁起来,谁也不给看。” “乌棠——!”君染在乌棠面前无所遁形,饶是他再如何坦荡,被乌棠这一番打量也不由地面红耳赤起来,“你胡说什么呢。” 乌棠告状似的低语:“谁让你一声不吭就出了宫,你知道我那时……有多害怕么。” 即便知道有人陪同,即便知道他出宫是有正事,即便知道在君染心里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呷醋,忍不住害怕,忍不住妒忌……她不能再让君染再离开她半步了。 乌棠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是她真的忍不住……她好像病了。 “乌棠……你怎么总是担心这些虚无缥缈的事?”君染最受不住乌棠偶尔露出的一丝略孩子气的撒娇,只是这样一句话,他心里的不安与耻意倏然散了七八分。 君染对自己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自己无药可救了,便索性不再抵抗,顺从心底的那丝渴望,满足地搂住了爱人,“我不会走的。就算我想走,我也走不了。” “你还是想走。”君染悄无声息地来,可谁能说得准,他不会悄无声息地走呢。依他所言,他不会离开是因为走不了,那如果有一天他能走了呢?他还会留下么? “你!”君染被乌棠断章取义的话气到,反而恶言恶语道:“你说的有点道理,没准什么时候我就……” 疼痛从胸口处蔓延开来,君染住了嘴。他明知道乌棠心思敏感至极,却偏偏还要招惹她,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他便生生受了这痛。 乌棠的利齿还在试探君染的底线,“你走了还会回来么?” 君染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意,“要是我不得不走,你会放我离开吗?” “想都别想,”乌棠怎么可能会放他离开,发狠似的低头咬住他的唇,碾磨了两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既然如此,你干嘛还不放心我。” 君染没再听到乌棠的回答,只有她狂风暴雨一般的占有和侵吞淹没了他仅剩的神志,迷迷糊糊睡过去时,他仿佛听到了乌棠的回答。 “我怕会一时心软允了你。” 乌棠知道君染与这世间的寻常男子不同,他不喜欢被束缚,喜欢自由自在。纵使她百般不愿,也不得不承认,她困不住他,即便她能困住他的身,也困不住他的心。 若真有那一日,说不定她一时心软就成全他呢。 腊月初七,乌棠收到费清和魏昶出现在益州的消息,据约定时间仅剩一月。 因为凤后重用不良帅魏昶,不良人的作用和地位也逐渐升高,慢慢发展成为皇帝的鹰爪。此次乌棠就安排魏昶协助费清暗查天机阁余孽踪迹,并配合武苳一举将其歼灭。 魏昶与费清不打不相识,一路上波折不断,二人虽然心思各异,但此时也不得不摒弃前嫌,联手探查天机阁阁主行踪。 经过两个月的追踪,二人一路奔波追至成都府,却发现那天机阁主与成都府府尹宋世妍、剑南道节度使赵诣暗中往来甚密。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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