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太得寸进尺了,之前可怜他,她才会委身,这会子一上来就想对她动粗,他当她没脾气的吗!
越想越生气,凤凉凉挣扎得更加厉害,偏她力气不如清泽,对方“饱餐”一顿后真气灵力恢复过来,制住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别闹,很快就好,时间不多了。”
清泽嘴上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样,手脚却不老实。
“……”
凤凉凉起初还挣扎,后面清泽一进来就又疼又难受,再往后……就只剩下呜咽和呻·吟了。
既然已经委身了一次,再多一次也无妨,她就当是为拯救天下苍生尽一份微薄之力了。
清泽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类型,别看他平时长身如玉仙气十足的,做起这档子事来如狼似虎勇猛非常,披散着头发将她往死里折腾,全无平日里半分斯清冷。便说此刻,白日宣淫就算了,可这地方是接见过无数神仙道友的房,架子那边还挂着上古天神的画像呢,他竟一点也不顾忌,掐着她的腰肢忘情欢愉。
“轻一点……”
凤凉凉难受,嘤咛了一声。
“……”
清泽依言放慢了速度,没几下,又听她带着哭腔说道:“我是说,浅一点……你别……啊!”
“师父?”
洞门口倏地响起二师兄言恒的声音,令洞内二人皆是一僵,凤凉凉甚是惊恐地睁大眼,手揪着清泽的衣袍不敢动弹。
“唔……”
清泽被紧张的她绞得一阵发麻,克制不住咬住她的耳垂,这下可把她吓坏了,小拳头用力捶他,还想把他推开。
言恒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一声声响着,听着这声音,凤凉凉更加紧张,牙齿死死咬住了下唇,小脸血色尽失。见她如此惊慌害怕,清泽反而低着头轻轻一笑,抬手用宽大的长袖将娇小半裸的她拢进怀里,就算言恒进来,也只会看见他抱着她,却不知两人正在做什么。
以言恒的性子,果然在离石桌一丈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低着头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
“何事。”
清泽声音嘶哑,全无往日的冷淡。
言恒大约是觉察到异样的,偷偷抬眼,瞥见深色长袍下的绣花履后猛地一震,随即快速收回目光,把要汇报的事情尽量三言两语说完,而后便拱手退下。
清泽胸前,靠在那的凤凉凉紧张到满头都是大汗,汗水还濡湿了她的发丝,未来得及松口气,忽又被他按到石桌上,紧接着就是一阵狂猛冲刺。
混……混账……
她连骂人的机会都没有,在他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
又是半个时辰后,外头天都黑了,日墟洞内的旖旎气息终于散了几分。
清泽带着她瞬移回了竹屋,彼此清洗穿衣后,携她往九重天上飞。
“你先前说有法子救梁小姐,不知是何法子?”
那时本要问个清楚的,可他昏死过去,后来因为担心他,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他要是不提,她都差点记不起来,想想真是愧对梁秋月。
清泽在前面飞,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寒风,一路不语,直到落在攀天涯上才告诉凤凉凉他要做什么。
“你是说,我们现在去司命星君掌管的姻缘田偷东西?”
他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话,只听出了他要去司命星君的姻缘田里偷什么草。
“命魂草。”
清泽提醒她。
“……不懂。”凤凉凉无辜地眨眨眼。
清泽便道:“蠢。”言罢拉着她的手往某处飞去。
云海波浪在脚下快速掠过,凤凉凉默默看着攥着自己的那只大手,温暖舒适的触感令她心神不宁,本就未斩草除根的情丝再次疯狂生长。
她感到不安、感到慌张,清泽是不会喜欢她的,他这样冷情寡欲的一个上神,高高在上,身份金贵,又怎可能对她一个小小凤凰妖动心?趁早抽身才是对的,他的养育教导之恩,她以女子最为宝贵的清白相抵,如此两人已是互不相欠。她早打算好了,等他去了不周山,她便离开夜澜藏入人间,此后再也不要和仙族的人有任何交集。
那么,此刻是否容她再贪恋他身上的温暖?就一会儿,一小会儿……
想着,凤凉凉缓缓展开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细嫩的手指突然滑入指间,行气的清泽怔了一怔,心内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感觉……像是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