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竟全然不见叶姑娘的身影,难道不奇怪吗?”冷离宇坐在茶楼中,眉头微蹙,与众人探讨起来。
“估摸是前几次与她争执了一番,那小丫头或许还在气头上,尚未消气呢。”冷离辰微微摇头,神色间带着些许无奈。他暗自思忖,以为凌冷冷还在为那天晚上自己所说的话,与他怄气,从而避而不见。那天夜里,月色如水,他本是好意相劝,却因言辞不当,语气过重,令凌冷冷心生委屈。他当时只顾着表达自己的观点,未曾体谅她的感受,也未察觉到她眼中逐渐泛起的泪花和那紧咬的嘴唇透出的倔强。如今回想起来,自己当时的态度确实过于强硬,那些直白而犀利的话语,想必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冷离辰轻抿一口茶,继续说道:“当日之事,我言辞或许激烈了些,未曾体谅她的感受。如今想来,确是我的不是。”
冷离宇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三哥,那叶姑娘向来性情直率,想必过些时日,气消了便会现身。”
冷离辰长叹一声:“但愿如此吧,只盼她莫要一直耿耿于怀。”
“回两位殿下的话,听玉儿所言,叶姑娘近来忙于挣钱之事,可谓想尽了一切办法外出谋取。”容行面色略显尴尬,匆匆插了这么一句话。
此语一出,冷离宇闻之,脸上不禁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惊道:“她究竟有多缺钱?竟至于此般急切。”
冷离辰亦是微微一怔,随后不禁喃喃自语起来:“原以为她是生我的气,故而不见,未曾想竟是为钱财之事奔波,倒真是我想岔了。”他眉头轻皱,心中暗自揣度,究竟是何种缘由让凌冷冷如此急需钱财。
容行见冷离辰、冷离宇皆是满心疑惑,赶忙又道:“小的也只是听玉儿提及,具体详情,实难知晓。”
可未过多久,正当冷离辰与冷离宇于茶楼中陷入沉思之际,冷傲国的使节安栩大人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茶楼,恭敬地向二人行礼:“微臣参见宁王殿下,五殿下。”
冷离辰微微抬手,说了一句:“免礼,安大人。不知此次前来,父皇可还有什么交代?”其神色肃穆,目光紧盯着安栩,心中暗自揣测此番来意。
安栩直起身来,拱手说道:“回宁王殿下,陛下命微臣前来,其一,是协助二位殿下参与季渊国的宴会;其二,陛下另有重要任务交付二位殿下。”
冷离辰微微颔首,沉声道:“安大人但说无妨,本王与五弟定当悉心聆听父皇之意。” 一旁的冷离宇也神色庄重,专注地等待着安栩继续陈述。
安栩神色庄重,面对冷离辰,言辞恳切地交代道:“宁王殿下,此次陛下着重嘱托之事,乃是关乎如何巩固我国与他国那尚且微弱的关系。如今局势变幻莫测,周边各国势力交错纵横,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诸多变数。陛下深知此中利害,故而命微臣向殿下您传达这至关重要之使命。”
安栩顿了顿,继续说道:“陛下之意,望殿下您能在与他国交往之中,秉持着诚恳与智慧,以和平友好为基,寻求双方利益之契合点,通过贸易往来、化交流等诸多方式,逐步增强彼此之间的信任与合作,从而稳固这来之不易且尚显脆弱的邦交关系。”
冷离辰微微眯起双眸,沉思片刻后,神色坚定地说道:“安大人,本王心中已有应对之策。其一,派遣我国顶尖学者与他国学者进行学术交流,互相探讨天地理、人历史等诸多领域,促进知识的传播与融合。其二,邀请他国的能工巧匠前来,共同研发新的工艺技术,提升双方的生产水平。
如马术竞赛、射箭比赛等,增进民间的友好互动。此外,制定一系列优惠政策,鼓励本国商人与他国开展长期稳定的贸易合作,降低关税,简化通关流程。最后,与他国签订友好互助条约,明确双方在遇到困难时应相互支持、共同应对。”
安栩听闻,不禁面露喜色,拱手说道:“宁王殿下英明,若能如此行事,想必定能达成陛下所愿。”
“以往此等要事,不皆是派令尊前来吗?怎的如今却是安大人您?”冷离宇面带疑惑,微微拱手问道。
“回五殿下的话,”安栩赶忙趋前一步,深深躬身行礼,而后恭谨答道,“家父近日身子抱恙,颇为不适,实在不宜长途奔波,劳累伤神。故而陛下特遣微臣前来,协助二位殿下处理各项事务。还望殿下海涵。”安栩言辞恳切,态度谦卑,脸上满是对冷离宇的敬重。
冷离宇听闻,神色稍缓,亦拱手说道:“原来是令尊身体有恙,倒是本王唐突了。既如此,还望安大人多多费心。”
安栩再次深深施礼,应道:“五殿下言重,能为殿下们效力,乃是微臣的荣幸,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负所托。”
安栩与冷离辰他们在茶楼中一阵寒暄过后,犹如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有着说不完的话题。而在另外一边,凌冷冷正专注地在告示榜前徘徊,目光急切地扫过榜上的一则则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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