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那样无所谓的笑着,好似有什么冲到了宋佑霖的头顶。
他猛地揽住她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身子压在怀里,俯身凑近她的耳畔,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低声沉沉,“顾清许,这么多年来,你还是那么贱!”
顾清许笃然如遭雷击,背脊生了森森凉意。
这个男人……他认出了自己!
他知道是她,所以才这般戏弄?
如果他没有认出她,她可以认为这一切都是有钱人的恶趣味,想看她出丑。
可如果他早就认出了她,那么他所做的这一切为了什么?!
五年的牢狱之灾,腹中胎儿的无辜丧生,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顾
清许整个身子被凉意裹挟,脸上的笑凝固成冰,她的声音不可控制地颤抖着。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宋佑霖幽眸凝视着她,手指间不经意盘绕着她松散的长发,“你们老板就是这么教你们和客人说话的?”
“你做的一切还不够?杀了我的儿子!毁了我的一生!宋佑霖我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顾清许恨他,恨到了骨子里,可是她不得不承认,骨子里惯性残存的爱与恨交织,像是炭火一样炙烤着她。
“你不该回来的!”宋佑霖扯住她的头发,眸光冰冷。
顾清许被迫后仰,头皮处传来疼痛,力道和地位的悬殊告诉她,起码现在的她与他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
她的眼眸血红一片,对上他的视线。
空气中****的紧张感弥散。
李智一看情况不对,迅速开门吼道,“让你们经理滚过来!”
李智在彩虹夜是常客,这一吼叫,立马有服饰生颤颤巍巍将乔若琦叫了过来。
在外面张罗的乔若琦心下一沉,慌忙来到了
包厢。
好歹也是夜场的经理,乔若琦进门一看,情况就不对劲,在座的都是爷,弯腰道歉,“宋大少,李大少,是我们员工招待不周,得罪了你们,这样吧,回头我好好训一顿,今晚你们的消费账单全免。”
“你觉得我差这点钱!”宋佑霖松开顾清许,像是看待污秽般避之不及,身子微微后仰,好整以暇看着乔若琦。
乔若琦继续赔着笑,“宋大少,那依您看,怎么处理才合适?”
相比于权大势大的宋佑霖,顾清许确实不值得一保。
宋佑霖动作矜冷理着袖口,语气清淡,像是在说一件寻常的事,“她脱衣舞跳的这么好,只是用来当服务员未必有些太屈才了。不如当****怎么样?”
乔若琦有些为难,再怎么不保顾清许,好歹顾清许也是她姐托付的,她维持着嘴边的笑,“宋大少,我们这里还没有这项服务。若是宋大少想看,我倒是可以推荐几家。”
“如果我一定要在这里看这个女人跳呢?”宋佑霖半眯着眼眸看着乔若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