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远门,小七很兴奋,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沿路跟小师叔有说有笑,小师叔也告诉他一些在外行走要注意的一些基本事项。
“最好不要住火车站周边的旅馆或小酒店,开黑店的喜欢开在这里,专宰外地人,外地人人生地不熟,往往吃亏。”小师叔介绍道。
“咱俩还怕他们动手不成。”小七有点不服。
“双拳难敌四手没听说过吗?强龙难压地头蛇没听过吗?”小师叔严肃的跟他说。
“在外行走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小师叔考虑了一下,又说:“江湖上各型各色的人很多,各种诱惑也多,很多诱惑你以为是别人对你好,人一旦这样认为就离掉坑里不远了,胖子你一定要保持心智,除了你信任的亲人,别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
“还有胖子,你的天赋不错,现在内功也有一定火候了,但是你现在千万不要破元阳,否则后期修炼进展会非常慢,以你的天赋,保持努力,估计20岁左右就可以突破宗师境,突破以后就可以不受这个限制,切记。”小师叔难得地严肃的说。
“那那有时候睡觉它自己流出来了怎么办?这算破元阳吗?”胖子满脸通红,扭捏的道。
“这是正常的,水满则溢,不受影响,破元阳是指和女人阴阳交合。”小师叔解释道,又像是在会议什么,过了一会说道:
“你和灵儿不是一直好奇我上回历练回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对对对,那回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呗。”胖子立马来了精神。
“我上回下山前,你师傅希望我在山上多呆一年,就可以突破宗师境了,但我那段时间练功感觉遇到了瓶颈,坚持要下山历练一下,寻找突破的感觉。下山后走了一些地方,但始终没有突破的感觉,心情有点烦闷。在山上漫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登山的女孩,她很能聊,我们一起聊了很多,觉得很投缘,彼此间也很有感觉,然后一起游玩了几天,然后就一下没有控制住,就他妈破了。”
“啊,后来呢”,小七听得很起劲。
“在一起过了一段时间,她大学要开学了,就回学校去了,在一起的时候我没有运功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晚上我练内功的时候发觉不对了,感觉功力减退了,而且运行缓慢,当时非常慌乱,强行运功差点吐血。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知道自己是没有控制住,犯了天大的错误,没有听进大师兄的话,修炼了十几年的内功不进反退,以后再难有进步,万念俱灰下,回到山上请求大师兄责罚。”小师叔沉浸在回忆中,有甜蜜也有痛心。
“回山后这几年,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拼命的修炼,但进展很慢,无法恢复到以前。以前大师兄虽然没有说,但我明白他是想让我接掌正一道门户的,但现在这个责任就落到你头上了,你一定要重视,随时保持心智,明白吗。”小师叔说到后来,一脸凝重。
“那,你那个女朋友呢?”小七的关注点显然不一样。
“她回学校了,我回山之前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她我身体出现了很大的问题,需要回山很长一段时间。哎,我跟你说保持元阳,将来接掌门户的事,你扯她干嘛?”
“那就是说,我现在是咱们正一道的掌门大弟子了?”
“你师傅虽没有明说,但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咳咳,那个小川呐,去给我买瓶汽水来喝。”胖子立马摆起了掌门大弟子的谱。
“啪,你狗日的还翻了天了。”小师叔一巴掌抽在胖子的脖子上。
走了一会,小七又问道:“川哥,你说我那小师娘会不会还一直等着你?”
“不知道。”
“你说当年她会不会怀孕了,说不定现在你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滚。”
路上,小七的嘴巴就一直叭叭叭的不停。
师侄二人穿州过县,有时坐汽车,有时坐火车,但大部分时间是步行,师叔说这是徒步修行,还可以了解山川地理、人风俗,小七山区长大,又是习武之人,也不觉得苦。
沿途拜访了一些武林人士,小七跟在师叔后面,执弟子礼甚恭,让那些江湖前辈大感满意,又听说是当年名震江湖的张如山的弟子,更是热情接待,悉心指点,一路走来,小七也觉得受益匪浅。
就这样游历了差不多一个月,这一日来到青州,两人找了一间酒店,准备休息一晚,第二天去拜访师傅的一位故交。洗完澡小师叔向小七介绍:
“这位故交叫黄天霸,比你师傅年纪还大些,当年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一身硬功相当了得。当年一人独自将十几个土匪干趴下,没想还有土匪在暗处拿枪射击,身中三枪仍然干掉了几个持枪土匪,重伤之时,被你师傅所救,自此两人相交莫逆”
第二天,两人按地址来到黄天霸家,这时城郊的一个小院子,走过去院门紧闭,敲门不见人开门,估计黄老爷子出门了。两人在不远处找个地方坐等,一直到中午仍不见人,左右找人问,说黄老爷子上个月就仙逝了,小师叔一阵愕然,问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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