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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山月之合,初知人事

没错,云山是被吴月娥砸醒的,睁眼他就发现山洞里有了亮光,是从山洞顶部的一个小洞里进来的。令他无比惊喜的是,那个无形罩似乎不在了,因为山洞里有了风,甚至能听到鸟鸣声,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发觉身上趴着个人,这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一把推开那人,触手一片温软,竟然还是个女人,活着的女人!云山忙缩回手,翻身坐了起来。有了风,有了鸟鸣声,他感觉自己回到了真实的世界,脑袋虽然疼却不再昏沉,于是他站了起来,拿出弹弓朝着上方的光亮处射了一个石子,石子出去了!

云山喜极而泣,终于能出去啦!看来是这个女人掉进洞里砸碎了无形罩,昏迷后又掉到了自己身上,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哩。云山轻轻把她的身体放平,女人非常好看,凹凸有致的,而且看着面熟。她的右脚踝崴了,肿得老高,额头、手上也有血迹,应该是坠落时受到刮擦所致。仿佛天生就会,云山极其自然地就给女人正了骨,还捎带着揉按了昆仑和太溪两穴,不过他没敢弄醒女人,怕她看见自己不堪的样子,毕竟洞里有了点光亮。

云山想照照“镜子”,身上的黑毛裉了,他想看看自己的脸如今是什么模样,令他不解的是,小水洼已近乎完全干涸,而受伤女人就躺在仅存的一点水上,明明刚才还有不少水的嘛。他把女人抱到一旁的石梁上,那里干爽些。

把绿色的杵臼放进背篓时,云山的目光被包裹纸里的半张报纸吸引,上面有‘兰陵市、费县、沂蒙山、1986年’的字样,他沉思了好一会儿,还是不得要领。背篓已经‘重生’,篓子口被新发的枝叶几乎封闭,背篓旁的衣服、鞋和小刀让云山联想到小学生,起初他推断这个背篓是小孩的,这个小孩大概是和自己一起困住的。现在他意识到,这个背篓就是自己的,而自己就是那个长大后的小孩。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胯下那始终昂首怒立的小弟,又瞄了眼地上的女人,连忙蹲下,把地上的‘小孩’衣服摊开,系在了腰间,简单地遮盖一下。

无形罩没了后,上头洞口处老往下掉东西,泥块、石头,甚至还有竹子。得想办法赶紧出去。云山目测地面到洞口有五六丈高,一个人沿两面石壁猫扑而上,问题不大,那女人咋办?云山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慢,自己先上去,编个大筐,固定好绳子,再下来把女人绑进筐里,然后自己再上去把女人拉上去。

想好了预案后,云山又开始调息,积攒力量,有了上回调息的经验,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气息的‘流量’,生怕又把自己给冲晕,然而他的气息太过丰沛,循环一周用时极长,等他神采奕奕地运功完毕后,洞顶的亮光已经不见了,无所谓,这对他没有影响。弯腰看了眼女人的状态,呼吸均匀,气息稳定,仿佛仍在酣睡,云山有点纳闷,按说这么久了,女人也该醒了,莫非也是因为这洞里泉水的缘故?自己泡在这水里可是从小孩‘睡’成了大人的,女人刚才掉下来时也泡进了水洼里,所以才酣睡的吧?他又熟练地给女人把了脉,脉象有力平稳,一切无碍。

云山高估了出洞的难度,他只是在两面石壁各蹬了三四下便出了洞口,外面新鲜微凉的空气刺激得肺一阵剧烈地收缩,他猛烈地咳嗽几声。洞口在一片茂密的竹林里,熟悉的竹林,洞口处还挂着一个白底蓝花包袱,洞口周围很松软,怕还要塌。云山拔出弯刀,砍竹为志(打猎的本能),只走了十来步,便出了竹林,繁星满天,眼前一条清澈的小溪,淙淙的水声衬得夜晚更显静谧。一切都很熟悉,却又仿佛有了些不同,有几个熟悉的字眼只在嘴边徘徊,却就是出不来。

云山跳进小溪,畅快地洗起澡,他折下细竹枝剔牙,却发现啥都没有,牙十分整齐坚固,几乎没有缝隙。他又捞起细沙往头上、脸上、身上涂抹,搓去一身的泥垢,动作熟练自然,好像曾经干过无数次似的。被水浸泡后,本就腐朽了的‘小孩衣服‘更不堪遮挡,这让云山很无奈。

劈竹子编好筐,却没绳子,他四处寻些藤葛,花了些时间,不过出洞后他感觉身轻如燕,倒也不慢。一切就绪,云山落筐而下,把女人和自己的背篓绑进筐里,自己再次猫扑出洞,小心地拉筐上来,如同在井中提水,拉人出洞是需要些技巧的,幸亏外面是竹林,不缺搭架子的材料。拉出女人后,洞口周围又塌下去一大片,云山怕有人畜误入,又砍了一片竹子作遮掩后才离开。

深更半夜,背着女人、拖着竹筐的云山沿山路彳亍而行,重获自由很开心,但现在的烦恼是不知正去往何处。

自己是谁?女人又是谁?这是哪里?都很熟悉,就是说不出来。也许是习惯使然,也许是冥冥中残存记忆的指引,云山一步步地向崖上老宅走去。

背上的女人好香、好软、好温暖,云山不觉得累,也不觉得路远。女人额头和手上的伤已经好了,连脚踝的红肿也消下去了,肯定也是那泉水的功效吧,云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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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着强大的感知能力,云山觉察到眼前熟悉的村子基本是空的,鲜有人住;眼前熟悉的院子也是空的,没人住,桂花寂寞地开放,香气在暗夜弥漫。

“我终于知道了,你是云山兄弟!”无比寂静的气氛里,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差点把云山吓出一个跟头,纵然这声音清脆好听。云山下意识地撒手,女人却没有掉下来,她两臂紧紧搂云山的脖子,双腿紧紧勾住云山的腰。

“你是谁?能下来了不?”云山的问话连自己都觉得奇怪。

“下不来,脚还疼。云山兄弟,再背我会儿,人家背上还有伤呢!”女人的声音像撒娇,云山感觉到背上两团贴得更紧了,他也不舍得放下女人,心里既甜蜜又紧张,浑身都热了。

云山边往院里走边问,“你管我叫什么?”

“叫你云山兄弟呀,难道你忘了自己的名字?这里是崖下村老屋,你家的院子,你都忘了?我说你怎么走得犹犹豫豫的,在桃花涧把魂丢了吗?嘻嘻。”女人吐气如兰,就在云山耳边轻轻地说着。

云山、崖下村、桃花涧,云山的大脑轰然清醒,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倏然解去,记忆的闸门瞬间打开,过往的种种涌上了心头。良久,他猛地把女人从背上转到怀里,激动地用光芒四射的眼睛盯着她,“你是吴月嫂子,是你救了我!”云山紧紧地把女人抱住。

这会吴月娥却有些不好意思了,“云山兄弟,放我下来吧,其实是你救了嫂子”说罢,作势要下来,却感觉到了阻碍,瞬间又明白,羞得无地自容,搂住云山的脖子埋下头再不肯下来了。“谢谢你嫂子,我还想抱抱你”云山也不放手,他竟不知道自己胆子还不小嘞。

吴月娥早就醒了,云山放竹筐下去的时候她就醒了,虽然吓得要命,但想起自己为了清白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怕啥?洞里虽然暗,她依然可以看到眼前高大的大胡子闪着豁亮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绑进筐,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拉上去,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拉上宽阔厚实的背,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不轨的动作,这显然不是个坏人,而且从他的动作来看,这应该是个年轻人。不知道为啥,她当即猜测眼前的男人就是传言里没死的云山,于是心里欢喜起来。等到看见男人径直向云崖村老屋走时,她基本确定,怀里的男人就是云山!那个让她嫁到云崖村头一天就有了无限好感的少年。

“那你也不知道吧,那场泥石流已经过去三年多了,人们都传那晚你死在了山上。可我总觉得云山兄弟不会死、也不该死。你相信吗?我也替你伤心过、祈祷过。你果然没事,而且又救了我一次,我好高兴,为你高兴也为自己高兴。”吴月娥的声音从清幽变得激动,她伸手摸了摸云山的头和脸,又道:“云山兄弟,我想好好看看你哩,咱们就一直站在院子里吗,嗯?”女人的声音又娇俏起来。

云山恋恋不舍地把女人放下,“竟然都三年多了,老天!原来那天云崖之府的山泽吟唱在山外竟然那么大的动静我也特别高兴,你也救了我,我们是生死之交,与别人无关,我不想管你叫嫂子,你也别叫我兄弟好吗?”

女人转过身,“那都叫啥?”

云山搂着女人的肩把她又扳回来,“你就叫我云山,我叫你吴月,好吗?”,“好,不过为啥要改我的名?”女人清澈的眼神看向男人的眼睛。

“嫦娥太凄凉,月亮就很美,而且吴月对云山,多工整!”云山的话,吴月娥不全懂,但夸她美她懂,而且‘吴月对云山’这样的话她也爱听,像谈恋爱,只是有些羞人

“其实我上学时就叫吴月,我娘给上户口时嫌太洋气、不稳重,就给添了个娥字,反正大名儿也没几个人叫,就随她了。听你叫我吴月,感觉又象做回姑娘了,想想自己都是孩子娘了,老啦。”吴月有些伤感,似乎还有点自卑。

“切!我记得你比我没大几岁,就敢说老了。对了,你和李大柱有孩子了?大柱真是好福气!”云山无比羡慕道。

“唉云山,你是瞧不起我吧?嫁给那样的人”吴月转身泫然欲泣。

云山知道她想说什么,他转到女人的身前,伸手擦掉她冰凉脸上的冰凉泪水,“吴月,我不会瞧不起你,我俩可是生死之交。你等我一会,我开下门,不怕你笑话,我已经很长时间没穿裤子了,你说我原来很矮吗,咋这衣服这么小?”说话间找到依然放在老地方的钥匙,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找了条干娘给买的大裤衩勉强套上,才把吴月拉进屋里。

吴月听了云山的话又破涕为笑,“没正经,没穿裤子也跟人家说。你原来不矮,玉树临风的!现在跟李逵似的,一点都不好看!”说着,吴月去竹筐里取来包袱,摸出一个小方镜子和一盒火柴递给云山,“呶,自己照照吧。”

屋里黑,云山拉着吴月坐在椅子上,自己从抽屉里摸出半截蜡烛点上,屋里亮了起来,纵然已经看过,烛光里吴月的容颜还是让云山愣了愣神,吴月却噗嗤地笑了。

屋里的陈设一如从前,只是墙上挂的东西还有桌上的照片都没有了,云山来不及翻找,也来不及回忆,他迫不及待地拿起镜子。镜里的自己长发披肩,脸上的长毛已褪,但还有些细而短的黑毛仿佛络腮胡子一样,从太阳穴一直长到两颊,嘴唇上边也长出了短短的绒毛,颔下的喉结尖尖的,肩宽体阔,肌肉匀称,脖子以下很完美。

云山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乃桃花涧野人是也,这位小娘子,万勿见笑!”

“去,没正经。来,我给你收拾收拾。”吴月让云山坐在床沿,自己从包袱里取出梳子和修眉小剪刀等,先给他把头发梳顺,用皮筋扎成马尾,然后把他脸上芜杂的长毛剔掉,最后把云山的小胡子剪齐。

吴月脸上露出惊艳的表情,“哎呀,这后生,长得怪好看嘞!”说着去给云山拂去脸上的毛茬。

被吴月身上的香味勾得早就心猿意马的云山再也忍不住了,他舒长臂把面前的女人搂了过来,把脸贴在她的高高的前胸,气喘吁吁地说道:“吴月,我早就想抱你了。”

“从啥时想抱的?”吴月感觉身子发软,她轻轻地搂住男人的头。

“那天我上山,你在小石闸那里转身瞧我的时候,你不知道,你那天有多好看!”云山的手伸进女人衣服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腰背,女人的肌肤像水做的,没有一处不细腻温柔。

“小流氓那么小就想抱女人怪不得掉到山洞里了”女人任由云山温暖的大手抚摸着,渐渐觉得嗓子发紧。

“云山你救我两次了,我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你想摸哪就摸姐姐喜欢”吴月边说边引导着云山的手,把钮扣一颗颗的解开。

云山鲁莽地把吴月的上衣扯下,掀起小衣女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回应着、鼓励着,她拨开男人额前的碎发,看他棱角分明的脸、黑白分明的眼、软而短的胡茬、白而齐的牙,她弯下腰热烈地亲吻他,一只手拉下自己的下衣,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胸膛羞得不能自已,把脸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不停地笑着。笑了好一会儿,女人踮脚轻咬着云山的耳朵:“怎么回事?总这样吗”女人又把头埋进男人的胸膛。

云山喘息着,含混不清地说:“你怎么知道它总这样?你一直在偷看?”

“谁偷看了我一直光明正大看的好不好?把我抱起”女人喃喃着松开了手,搂住云山的脖子。云山托起女人,紧紧相拥。突然,自己的不安分似乎找到了归宿,它恣意了。

吴月不知道自己和眼前这个小男人挥霍了多少,可他还是孜孜不倦,这是个牲口吗?讨人喜欢的小牲口!女人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美过,关键还可以一美再美,以前几年真是白活了,男女之间竟然可以这么甜蜜,竟然有这么多未知的体会。

云山感觉从来没有出过这么大的力,打猎时都没有。不知啥时,他终于感觉兄弟妥协了。

刚才的热烈是泉水的作用吗?云山问自己,不,不全是,他喜欢眼前这个女人。

女人睡着了,脸上带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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