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海澄打着伞在她身边。
他一边拽着浑身发抖的她,一边沮丧地笑了笑:“你竟然还真不怕死!好吧,今晚算我输了。”
冰之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他拉回屋子里的。他关上门,然后把她往屋子里一推,说:“我屋子里没有年轻女人的睡衣!你不介意就暂时穿杨阿姨的衣服吧!”
冰之咬着苍白的唇,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滴水,水流到了脚下漂亮的原木地板上。
容海澄指了指二楼:“洗澡去!你这幅样子就算扑向我,我都不会心动的!”
冰之此时已经恢复了几分清醒的意识,就笑问:“杨阿姨的衣服不会太大吧?”
容海澄冷笑道:“我不管了!你爱穿不穿!”又转身道,“我卧室旁边有个房间,一直没动过!你今晚去那里吧!保证不委屈你!”
冰之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上了楼梯到了二楼。
其实,今晚即将发生什么?她都觉得无所谓了。
该来的总会来,一些事情不会因为你越是谨慎越是逃避就不会发生。
比如她如何面对容海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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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浴室很精美舒适,冰之狠狠冲了个热水澡。洗澡前,容海澄给她拿来一套睡衣,说是杨阿姨的。
她就穿着他给她拿的这套睡衣走出浴室,外面没有人。其实她事先已经设想过一些画面,比如容海澄会站在门口等她,等她一出来他就动手。
她不是涉世未深的未成年女孩,既然今晚这场大雨把她困在这里,困在他身边,那么她也猜得出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这么一来,她心底倒是平静了一些。
进了他卧室旁边的那间房,她走到梳妆镜前开始吹头发。四周安静得很,容海澄一直没有出现。或许他进了他自己的卧室,或许他仍在楼下看电视,也或许他已经在某个角落窥伺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慢慢吹干了长发,然后打开了房门。外面很安静,静得似乎没有人到过一样。而楼下的客厅里,也没有如她预料的那样有电视的声音。
容海澄哪里去了?只一阵子的功夫,他怎会凭空消失了?
就在她转身走进原先的房门,准备关上门的时候,就听到隔壁卧室传来的门被人打开了。她怔了怔,浑身一颤却没有站住,而是带上门进了房间。
可就在她的房门刚刚在她身后合上时,外面有人又将它迅速推开了。虽然明知这屋子除了那个人之外不会再有另外之人,可冰之还是吓了一跳,从而往后一退。
容海澄已经在后面把她紧紧圈住了,她的脚尖很快离开了地面,整个人都被他提了起来。也许是长久以来压抑的思恋瞬间冲涌,容海澄的动作显得急切且仓促,抱着她迈向床的脚步也显得有几分凌乱。
尽管对这一幅画面有过设想,可冰之还是没想到会那么快发生。就在她被抛在软软的床上时,她就感到胸前开始发凉。抬头看时,才发现自己的睡衣被容海澄解开了。
她顿时羞臊无比却又无可奈何,嘴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放手!”
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柔软被他的一只手牢牢握住的时候,她顿感到全身的力气瞬间消逝,一股难言的燥热在体内迸射而出。他那只罪恶的手带着一股她不熟悉的挑-逗意味,把她的柔软反复把玩。热血霎时涌上她的脸颊,令她不敢睁眼就死死闭着,任由他得寸进尺的蹂-躏。
那软绵的触感犹如闪电劈过容海澄的脑间,让他的理智全然消退。他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裤,重新覆上她的身躯,嘴唇也开始在她胸上游移。时轻时重的吮-啃带着直接而火辣的诱惑,把冰之推向了一个从未到过的领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唤,身躯也触电般地颤栗着。
她未有试过这种情况,跟郑唯宁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试过。因为,郑唯宁从没有让她像此刻这样极想反抗却又欲罢不能。
容海澄似乎获取到了想要的感觉,就加快了诱惑与进攻的并驾齐驱。他另一只手继续探向身-下人的腰间,灵巧地再剥除了她身上仅剩的遮蔽物。
冰之把头一偏,再次低吟数声。她本能地用自己的手试图扳开那只已经探入自己两腿的手,却不知觉地变成了按着他的手越往自己两腿的幽深间进发。容海澄低低一笑,剧喘间用嘴唇覆上她的双唇,湿热的舌尖卷着她那微颤的舌头,一并在她齿间回旋。
冰之的理性彻底崩溃,几乎不懂得接下来要做什么反应。容海澄见自己完全占据了上风,就继续用手探入她两腿的交界处反复撩弄。冰之极想压抑自己不发出吟哦声,可越来越迷醉的意志却让她情不自禁地微张嘴唇,叫了句:“不要……”
就在一抹艳丽的红霞笼上她的脸颊时,容海澄一个轻巧的挺身,直直压进她湿热交并的两腿深处。就在入去的一霎那,他在她耳边不断哑声低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