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卫士赶忙冲上前去,踩在椅子上,抱住史进的双腿用力一提将他的头颅从绳子间脱离,然后缓缓的将他放了下来,让他平躺在地上。
这时听到衙役叫喊声的下人们也都来到房了。
“怎么回事,都在这干什么!”一个严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个人正是副都统赵错。
“回禀副都统,刚才发现史进大人在房里上吊自杀了。”一个卫士穿出人群向赵错回报。
“什么!”赵错听了,赶忙拨开人群,冲进屋里。
赵错蹲在史进旁边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颈部的脉搏,然后长舒一口气笑道:“还好还好,还有脉搏。”然后转头吩咐卫士道,“快去请太医来给史大人诊治。”
“诺”卫士回了一声便冲了出去。
“爹”人群中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喊叫声,此人正是史进的儿子史云海。
史云海泪流满面的走到史进身边,跪了下来,不住的推着史进哭道:“爹,你醒醒啊,不要吓儿,儿就你一个依靠了。”
“公子,史大人还有气,我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赵错安慰道。
可史云海根本就听不进去。
华斌将当天在会稽山刘穆之劝说华斌收留难民和晚上被伏击的事情说给刘裕听。
刘裕听后感叹道:“刘穆之此人有才略啊,此人何在?”
“被捆在帐外,等参军发落。”华斌赶忙回道。
“为何捆他?”刘裕奇怪的问道。
“属下认为此次会稽山被伏皆因此人而起,所以将其捆绑,拿来予将军治罪。”华斌解释道。
“你啊,这刘穆之是有大才华之人,此次被伏不是此人之错,错皆在你。”刘裕面有怒样的指责道,“你如果要是派军士看住难民,也不会发生粮草被烧的事情了。”
华斌见状赶忙跪下请罪道:“末将知罪。”
“好了快起来吧,幸亏你没杀了他,否则后悔莫及啊。”说着刘裕将华斌扶了起来道,“快把他请进来。”
再说史进这边,卫士便带着太医回来了,太医走到史进身边将手指轻轻地放在他的手腕上,摸了摸脉搏道:“史大人不过是因为闭气太久导致的气血凝滞,只需用金针之术辅以汤药便可治愈。”
“别说了,人命关天,赶快治病。”赵错急切的命令道。
“是”说着太医便命人将史进抬进卧室的床上,解开衣物。太医从医药箱中取出银针,在史进的气海、玉枕、鸠尾三穴轻轻扎了下去,之后轻捻着扎在气海穴上的那根银针,只见史进一阵咳嗽,众人看到似乎有效都开心不已,但见太医迅速拔出气海穴上的那根银针,史进顺势一咳,咳出一口浓血。
太医见史进将浓血咳出不禁长舒一口气道:“好了,正是这口浓血卡在咽喉处,史大人才会气若游丝,如今浓血已经咳出,就没有什么大事了,不过……”太医说到这里神情有些紧张。
“不过什么?”史云海急切的问道。
“不过能不能醒来,就看史大人的造化了。”太医长叹一口气道。
“不是浓血已经咳出,为什么不能醒来。”赵错不解的问道,史云海也绝望的望着太医。
“因为史大人闭气时间过长,导致体内气血不足,虽然救活了,但醒来的机会极其渺茫。”太医无奈的摇了摇头。
史云海听了太医的话就好像瞬间失去了一切,眼神空洞有气无力的坐在床边。
再说刘裕大营内,没一会儿,刘穆之便被捆着带进帐来,刘裕慵懒的坐在将位上,华斌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就是刘穆之?”刘裕不屑的问道。
“正是。”刘穆之跪在台下道。
“你可知罪?”刘裕高声问道。
“不知。”刘穆之理直气壮的回答,“如果再有一次我还是会请求将军收留难民的。”
刘裕听后哈哈笑着走下将台,亲自为刘穆之松绑道:“好啊,果然是有胆有识,我没看错你。”
刘穆之见状,愣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来做我的幕宾如何啊?”刘裕笑着问道。
“这……”刘穆之还是愣愣的跪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然你要想继续在军中供职,就来我这里,我正缺你这种人才呢。”刘裕笑着道。
“还不快谢参军。”华斌推了一下刘穆之道。
刘穆之这才缓过神来,赶忙谢过刘裕。
“好了,你先下去和大家一起庆功吧。”刘裕笑着对刘穆之道,“对了,帮我把赵、熊二位将军找来。”
“诺。”刘穆之便退出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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