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傅淮洲将白冉冉转过来,让她面向自己,“所以才让你挂了他电话!”
那小子没事一大清早给白冉冉打什么电话?!
白冉冉抬起手环住傅淮洲颈项,笑容灿烂,“他是来祝福我们的。”
“是吗?”傅淮洲表示怀疑。
“别这样,阿斐不是你最重要的家人吗?”每次看到这两兄弟因为自己吵架,她都会莫名生出一股愧疚感。
傅淮洲一眼看穿了白冉冉的心思,低头吻她的唇,“放心,我跟阿斐不会再打架了。”
白冉冉唇角上扬,踮起脚尖回吻傅淮洲,“好!”
傅淮洲控着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她难得主动的吻。
他腾起抱起她,“演奏会是晚上?”
白冉冉点头,“对,怎么了?”
削薄的唇勾勒蛊惑的笑,傅淮洲垂眸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冉冉,“那意味着,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说着,他已经抱着白冉冉,大步回到床上。
傅淮洲褪下白冉冉身上的浴袍,亲吻那具细腻柔软的身体。
他自问从来不是一个沉溺情欲的人,但面对白冉冉,他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即使已经跟她上过很多次床,他还是想要她,无时无刻想将人刻进自己的身体里,骨血里。
他曾经一度觉得这样的感情很变态,也很违反常理,但这一刻,他终于理解了。
爱情就是带着欲望的。
越爱,欲望会越深。
傅淮洲没忍住,轻轻咬了她一口,白冉冉惊呼出声,连忙推开他,“不要咬我啊……”
她今晚还要穿礼服的。
“我想咬你。”傅淮洲扣住白冉冉的腰,将她翻过去,拨开她后颈的长发,在她的颈项后面烙印。
白冉冉感觉到痛,闷哼出声,控诉傅淮洲太坏。
“你也可以咬我。”傅淮洲在她耳边轻声诱哄,将自己的手臂送到她嘴边让她咬。
白冉冉不客气,张嘴就咬他带毛结实的臂膀。
喘息声在卧室谱成乐章,此起彼伏。
……
事后的两人水淋淋的,白冉冉靠在傅淮洲怀里,一动不想动。
“你要给我洗澡。”
“好。”傅淮洲亲了亲白冉冉的耳廓,张嘴抿住她的耳垂。
白冉冉被他逗弄得发痒,一边笑,一边抬手推他的脸,“别闹了啊。”
傅淮洲拉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拇指与食指捏住她中指上的戒指把玩,“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在傅家吗?”白冉冉很累,不想思考。
傅淮洲轻笑,“在会所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