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墨看了姚致鞍一眼,这奸臣装得还真像,迟早有一天,本王定将你送上断头台!
姚致鞍回了皇甫墨一个诡异的笑容,我们骑驴看马走着瞧!
皇甫嵘傲对皇甫墨此次作为很是满意,大加赞赏道:“墨王为我朝鞠躬尽瘁鞍前马后,奖白银八百两,墨王还有何想要吗?”
“儿臣谢过父皇,儿臣有一请求,儿臣在回宫的路途中遇到了心爱之人,恳求父皇成全!”皇甫墨跪地恳请道。
皇甫嵘傲正想说话,却被姚致鞍抢先一步,“老臣一向对朝廷忠心耿耿,皇上曾允诺为老臣之女相一门皇家亲事,今老臣之女姚纱看中了排行第七的墨王,还望皇上成全!”
皇甫墨瞪了姚致鞍一眼,这个老混蛋,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纯心跟他过不去,“父皇!”用可怜兮兮的眼睛注视着位高龙座的父亲。
“皇上!”姚致鞍也跟着高声道。
皇甫嵘傲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先皇埋下的祸根几十年了,依旧危害着朝廷,近几年他虽然借着各种理由卸掉了护国公一些实权,但他毕竟曾跟先皇出生入死过,先皇死前曾专门立下两道遗诏,一道是让他继位为皇上,另一道便是除非姚致鞍有大逆不道叛国之心,否则他护国公一官职便永远世袭下去。
所以不管皇甫嵘傲有多想将这匹狼送上断头台,奈何就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他老奸巨猾、做事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丁点蛛丝马迹,私底下培养了不少党羽,再加上先皇的护卫队对他甚至比对圣朝更忠心耿耿,这匹豺狼一天不除,大圣朝都将不得安宁。
之前范晖国的挑事生端就是在姚致鞍默认的情况下,由他的党羽去负责煽动的,这就是姚致鞍的奸诈聪明之处,什么都不自己出面,要死也赖不到他的头上。
“两个月后便是墨王二十五周岁生辰,借着那日在宫里办一场宴会,墨王带那个女子来给朕与太后瞧瞧,如果不错的话就封为侧妃,至于护国公的女儿便封为墨王正妃如何?”
姚致鞍面无表情地点头,“老臣谢过皇上恩典!”
“儿臣不同意!儿臣只想娶宝儿一个人!”皇甫墨气急道。
“那此事暂且搁置,墨王好好想想,皇室儿女必要顾全大局,朕定会给护国公一个交代的!退朝罢!”皇甫嵘傲挥手道。
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退朝!”
武百官:“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位王爷一同踏出辉煌的正殿,皇甫隐笑着恭喜道:“七皇弟真是艳福不浅啊!”
皇甫墨忧郁地瞥了他一眼,“这朵烂桃花还是给二皇兄好了!”
“哎哟,可别啊,本王府里可不缺姬妾,装不下更多了。”隐王连连摆手。
皇甫净笑得欠扁,“七皇弟,听闻护国公的女儿姿色也不差,不如把宝儿让给本宫如何?”
皇甫墨咬牙切齿,“休想打宝儿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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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叫起床的方萌宝理所当然睡到日上三竿,迷迷糊糊地爬出去隐约觉得王府好安静,昨天来的那批美人到哪儿去了?
“念花?”方萌宝踏出门外便看到一个大红色的“禁止”二字,搞什么?
“奴婢在,王妃有何事?”念花从偏房里探出个脑袋,见方萌宝起床了便走到她了跟前,看出她的疑惑便主动解释道:“王爷的卧房禁止除王妃还有念花的外人进入。”
方萌宝“喔”了一声,随口问道:“那帮貌美如花的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