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早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好玩的。
可爱,漂亮,身材完美。
有时候傻里傻气的,有时候又聪明狡猾得像只小狐狸。
顾淮免是愿意把这样一个让人又气又笑的小姑娘放在身边的。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到变态的人。
之前是太多事,让他根本分不出时间。
可惜除了事务繁忙之外,其他的原因似乎更为重要,他和她目前看来根本没有可能。
俩人的位置掉了个个,那股压力却自然而然地也跟着跑了过来。
就那么几十个字的简历,他到底要看多久!
姜早早坐在上位,却隐隐被他带出一些烦躁和热意。
想也没想地抬手脱了卫衣。
直到顾淮免终于“欣赏”完那份百年难得一遇,全是废话学的简历,目光顿住的时候…
用手扇着风的姜早早才猛然反应过来。
“你你你…你不准看!”
姜早早结结巴巴地拿起卫衣的手捂住自己,完全忘了这件华丽、但着实单薄的衣服最终目标就是展示给眼前的男人。
除了略微的慌张之外,她还有些不爽他带着审视的目光,好像在心里快速地估完了价似的。
拜托,她可是无价之宝,顾淮免再有钱也买不起。
“哦?”
顾淮免眉头一挑,抬手把卫衣随意扔走,宽大的卫衣还带着点儿风略过姜早早鼓起的脸颊。
他轻松地掐着细腰把她抱到桌上。
桌面上的东西被男人毫不在意地一把扫在地上,七零八落的件、那块机械表和那只始作俑者的钢笔。
冰冷的桌面把姜早早冻得一缩,打了个小小的冷颤的同时,却还假装硬气实则没眼看地扭过头。
这男人果然没有羞耻心的吧。
“那给谁看?”
顾淮免又忍不住逗她,掰过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着自己。
“你的同桌?”
之前上课的时候顾淮免就被像个小老鼠似的,在台下悉悉索索地和人交头接耳的姜早早搞得分神了好几次。
其实他每天都很忙。
忙到恨不得把时间也压缩成维生素,边听员工又臭又长的琐事汇报,边写毕业论的时候他好像完全不受打扰。
不过那时候他却觉得姜早早的话好像嗡嗡叫的蜜蜂一样无孔不入,多得让他有一点点烦罢了。
现在是很烦。
“什么同桌?”
姜早早却完全没注意到他语气里骤然冷了一度,整个下巴被制裁着无法动弹,只好到处咕噜着那双大眼。
心里嘀咕。
普通小礼服罢了!干嘛要害羞;又不是小学生了,哪来的同桌;他干嘛老掐我下巴,痛死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