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暮寒人畜无害的挑眉,“那什么时候……”能帮我看看。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姜琦蔓制止的意思。
他几不可察的扫了裴斯曼一眼。
懂了。
不能让这人知道她干什么。
他乖巧的闭嘴,不再多说。
岑汀溪看的云里雾里,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不说了。
“砰!”
门被人从外面狠狠地踹开,有些承受不住的摇摇欲坠。
岑汀溪被吓了一哆嗦。
怎么今天人人都要踹门。
姜父怒气冲冲的进来,“姜琦蔓你是不是疯了?你要逼死我这两个孩子才肯罢休吗?那是你哥哥!你怎么能任由他们把你哥哥弄成那样!”
他的理智被怒气所淹没,说完才发现病房里的几双眼睛格外平静的看着自己。
其中一双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晏暮寒。
他不禁吞咽了口唾沫,现在想走也已经迟了。
姜琦蔓坐在病床上犹如这个房间的主宰,她身边一个裴斯曼一个晏暮寒,就跟她的两个大护法似的。
气场格外血腥吓人的晏暮寒在她身边并没有很突兀的感觉,反而有些相得益彰,另外一个就不说了,看着一点都不简单。
晏暮寒颇为头疼的扶了下额头,食指上那颗红宝石戒指散发着妖冶的光芒,“屹泽。”
始终在他身后站着的屹泽闻声而动,二话不说就要断姜父的手。
“让他走。”
姜琦蔓突然开口。
屹泽第一时间寻求晏暮寒的意思。
晏暮寒连视线都懒得分出去,只是抬了下手。
屹泽松开了浑身紧绷着的姜父。
岑汀溪见状赶紧跑过去拉着余悸未消的姜父就往外走。
他们刚走到病房门口,姜父不甘心的指着姜绮蔓,“这事儿没完!我一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行,那我就安心等着了。”姜绮蔓从善如流的接话。
岑汀溪慌的要封他的嘴,赶紧拽他出去。
病房里面的人哪个是他们能惹的起的?
干嘛非得逞一时之快?
在他们二人彻底消失在病房之后,留下的几人才是真正的卧虎藏龙。
要是放在以前,姜家这种身份根本不配出现在他们面前。
也是因为姜绮蔓,所以姜家才有机会见到他们的脸。
处理完姜父,姜绮蔓转而看向裴斯曼,“师兄,我还有点事要办。”
言下之意是让他先走。
裴斯曼扫了晏暮寒一眼。
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简单,不过好就好在这人对师妹并无什么恶意。
“好,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我病差不多了,明天出院。”
“好,我知道了。”裴斯曼拍了拍姜绮蔓肩头,离开。
等病房的门关上之后,屹泽将东西放在了姜绮蔓面前的桌子上。
姜绮蔓抿了下唇,“事先说明,我不知道我现在行不行。”
这具身体根本没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