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吃过晚饭。
谢蛟又带着云衡去了自己房间,直接连陈不换都不带理睬的!
陈不换瞧了一眼黑脸的赵清胤,不敢吱声,去收拾一点零碎!
王楚前来挽留,“王爷,末将还没有尽到地主之谊,至少让末将设宴,送别一下!肃北苦寒,好不容易见到王爷一趟,末将不舍啊!”
“晋王可能也在西北,你有没有听到诸如此类的消息?”
“回王爷的话,末将并没有听到此类消息,晋王离封地离肃北很是遥远,应该轻易不会到这儿来。”
本王并一直没告诉你,是因为本王的行踪被泄露,本王已经连续三次追到遭到追杀,先是在沙洲郡被人追杀,而后直到瓜州又被人潜杀,到桥湾城之后,我们被困桥湾城,那王楚与凶手联盟,差点要了本王的性命,谁知那凶手反过身来,又将王楚府,全部杀害,陷害本王,你看来这是何人所为?”
这么重大的事情,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赵清胤肃北的第六日才说,看来秦王殿下对他王楚也是有所怀疑的。
可是堂堂藩王出门的行踪被人泄露,应该是在长安就已经出现了细作,甚至在秦王府就已经有细作。
“王爷,不知您府中的细作可否查出?”
“本
王远在千里之外,已经传信回去,正在查,就算有了眉目,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收到消息,还不如就在此地找出凶手。”
“王爷,既然您想找出凶手,那便在肃北多住几日,待末将去查。”
“本王在这边几日观察,甚至让暗卫在私下查探,但是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除非凶手就是你王楚本人。”赵清胤神色严肃,一点儿都不像是在说笑话。
王吓得跪倒在地:“王爷,您就是借末将十个胆子,也不敢杀您啊,末将是王爷您一手提拔起来的,末将怎么能做那种忘恩负义的事情?”
“你怎么不敢?你可以与匈奴人蒙古人鞑靼人联合起来杀了我这驻守西北的藩王,那些人可以许诺你无数的金银财宝,香艳的美女,无尽的权势,这样你难道都不心动?”赵清胤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笑,他是在炸。
“末将万万不敢,王爷,末将虽然纳了两房妾室,家中也出现丑事,让王爷宁您见笑了,但是末将练兵一日都不敢停,末将带领10万军士抵挡在这严寒之地,为的就是大厉的尊严与土地,您不能不信任末将啊!”王楚都要哭了!
“你起来吧,本王若是不信任你,也不会到这肃北来,本王还指望
你将本王送进玉门关呢”
“是,谢王爷信任!末将一定,把王爷安全送进玉门关,若是匈奴知道王爷您在肃北那些人会疯了一样。明日一早,末将送您出行。夜路不好走,羊肠石径更是危险。”
“你知道便好,不许外传,更是不许告诉任何副将,暗中保护即可,不能敲锣打鼓,光明正大。本王也想做一回诱饵,想要看清幕后凶手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这么想让本王死。”
王楚一脸真诚:“王爷放心,末将一定做好这件事情。”
“好,那就明早起程。”赵请胤一副你办事我放心的模样。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神态,鼓励了这五六日情绪衰败的将军王楚。
银风就知道他家王爷绝对不是直脾气,只是懒得和人虚与委蛇罢了。
面对王楚这样的人就要先软后硬,先兵后礼。
赵清胤已经暗中去看了王楚练兵,他练兵还是如以往一般,一丝不苟,绝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