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果然还是感冒了,昨日我回了屋里便觉得头疼。
“殿下,吃早膳嘛?”袁基扣响我的房门,站在门外。
“不必。”我压着声音。
“殿下是感染风寒了嘛?”袁基担心的说。
“无事,治了这么久,你的眼睛可还好些了?”我问他。
“现今隐约可看到一些大概,可能还需一段时日才能恢复如初,”接着“我帮殿下找杏林君来。”说着他在门上映出来的身影就不见了。
我继续躺回在床上,没过一会有人进来“主公!”陈登怎么来了,我刚想起身,就被陈登抚上额头“这么烫,主公未免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见陈登又将杏林君拽到我床前,给我把了脉,随后就说“风寒,暂无大碍,只要稍作休养便可康健。”
“谢过杏林君。”我刚想起身拜礼又被陈登按了回去。
还是陈登替我向董奉谢礼。
董奉与陈登说了几句便就去给我抓药,刚出房门就听见张邈问“广陵王如何?”
我看着床边的袁基和陈登,和他们说“都站在这里干什么,又不是快死了,你们都出去吧。”我向他们挥了挥手,陈登便叹了口气走了,袁基听完便也转了头。
我看门口的张邈,朝他勾了手。
“广陵王独留我一人为何,是想见我最后一眼?”张邈进了房门就顺势坐在了我的床边。
我有些艰难的坐起身。
“你对此次广陵王府失火,是否有自己的见解。”我看着张邈。
“呵”张邈笑了一声“终于察觉出来了,还以为你被烟呛坏了脑子。”
“袁氏那边应该开始接触曹操了吧,毕竟为了拖住我行动,可是烧了我的广陵王府。”我盯着袁基的衣袖。
“不仅接触了曹操,还让孙坚去打了别的世家,稳固自己的地位。”
孙坚……孙策的父亲,还是到了这一步。
“殿下此次可是被袁基藏的好好的,连个露面机会都没有,”他看着我的额头“可是发型的问题。”我摸了摸我的刘海。
“明日我便回广陵。”
张邈又笑了一声“回广陵?你不知道这是袁氏的圈套?”
我答“知道又如何,他给的路,我不得不走。”
我躺下,给张邈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哎呀,我可真是某些人挥之即来又挥之即去的人。”站起身走了出去。 现在确定了基本情况,和我昨晚猜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