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鸣终于忍不住打断他的胡言乱语道:“什么跟什么啊!别乱说。”
她眼珠子稍微有点心虚地转了转,转身喝了口汽水。
那点心虚很快被许寒山捕捉到,他咬了咬舌头,整个人扑上来揽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说呢?”
他提醒道:“就,那个,那个胸大无脑的那个。”
江如鸣扭过头,“……人家有名字。”
许寒山一挑眉,胳膊稍微夹了夹她的脖子,身上传来洗衣液的味道。
“我还管他有没有名字!我怎么那么有闲心呢?我再顺道给他磕一个得了呗?”
江如鸣当时又不知道自己有“男朋友”,更不知道许寒山有天天接她下班下课的习惯,这才正好让他撞见了。
她只能道:“都是误会……误会。”
许寒山靠近她的耳朵,“误会?哈,误会是吧?”
江如鸣觉得耳朵有点痒,向后躲了躲。但许寒山故意凑上来靠得很近,眼皮低垂。
“那你说说,我误会什么了?嗯?”
江如鸣推他的肩膀,手里的汽水都要洒了,一边躲一边笑道:“哎呀你起开!一会儿饮料洒一手!”
许寒山瞥了一眼,从她手中接过了那瓶汽水。
“那我给你拿着。看,你的手现在空着呢吧?来。”
他嘴角微妙地勾起一个弧度,一只手稳稳地抓着汽水罐,另一只手牵引着江如鸣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挪到了……自己的胸膛前。
手掌下是柔韧鼓起的弧度。
“……来,别看外边的啊,先好好看看你家里的。我是不给你摸还是怎么的?”
江如鸣的目光从自己的手上移到了许寒山的脸上。他毫无羞耻之意,反而不服输地盯着她。
“我又没天天穿铁裤衩,我不是随便你摸吗?你还看他干什么?”
他小声嘀咕着,声音很轻,眼神一直落在江如鸣脸上,一根手指戳了戳江如鸣的肩膀,语气里包含了一丁点委屈的意思。
江如鸣没预料到他看着挺瘦的,但实际上手掌下的手感仍然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原本宽松的白T被压在手掌下,紧紧贴着鼓起的形状。
江如鸣暗中吸了一口气,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喂!你干什么!”
她扭头就走,许寒山一脸不解地跟上来。
“我怎么了?我又没干什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江如鸣忽然停住脚步,转头一把抢走了他手中的汽水,很凶道:“闭嘴!”
许寒山双手举起作出投降的手势,“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好吧。但是闭嘴之前,我能说最后一句话吗?”
江如鸣大发慈悲道:“你说。”
许寒山弯腰靠近她耳边,小声道:“不仅是胸,我能让你摸的地方多了去了,你——”
江如鸣羞愤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好啦!你最后一句话的机会没啦!”
许寒山只能闭上嘴。果然,没了他的声音,一路上安静多了。
江如鸣走了一段,发现路边有那种背着城管开的小烧烤摊,老板正在烤鱿鱼,闻着非常香。她不太敢吃鱿鱼,但是实在是被那味道吸引住了,忍不住问许寒山:“你说这个好吃吗?”
许寒山看了眼那个小摊,又看了眼江如鸣,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江如鸣发话:“解禁。”
于是许寒山利索道:“好嘞!”
江如鸣是想问问他吃没吃过烤鱿鱼,想要一个建议而已。但没想到的是,许寒山直接当着她的面喊住了一个刚在小摊上买完鱿鱼的人,很自然地张嘴就问:“哥们儿,这家鱿鱼好吃吗?”
江如鸣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