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的消耗连王青山都有点吃不消“我去,好久没这么运动过了,骨头都快散架了。”
左慈倒在地上喘大气:“累死我了。”躺在地上的他感觉飘飘然,平时就算有良好的运动基础但就是在这种无规则运动下也没几人能承受太久,左慈也是,只不过他有点好面子,没说出来而已,心里早就累成狗了。
深夜
干枯的木材已经没有那种噼噼啪啪的声音,而都是易又短暂。
火堆边个个灰头土脸的,之前杨起的参天沙土直到夜幕降临才慢慢沉到地上,积起的灰都能到小腿了。
“哎,好想洗澡。”阿依莎抱怨着,对于身上的尘土她已经麻木,更别提裤腿那一块儿了,就算拍掉没一会儿又会染上:“话说那条河呢?怎么自从树妖出现后,河好像就不见了的样子。”
东郭安加了把火:“我们的位置应该没变多远,确实是河不见了,他们创造了这里移动个河应该也没什么难的。”
“你啥也听不到,你是怎么知道的?”阿依莎有点疑惑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东郭安想了想说:“听觉和第六感,在你们战斗的时候,我感觉河流声越来越远了,就像是挪开的一样。”
阿依莎躺着毫无动力道:“好家伙,感觉复活之森就是一个巨大的沙盘,也许他们现在就在用上帝视角嘲笑我们吧。”
“应该不会吧?那样杀死我们岂不是易如反掌,直接拿手指捏不就行了?”左慈捣鼓着火堆想了想这种可能,过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杜绝了这种可能在他想法里滋生。
阿依莎一时已经有点迷糊,脑子里糊糊涂涂的总结了这几天的经历:“一天天的真是累爆了,怎么不是打架就是打架?我想回家,我要回出租打游戏,如果这是一份工作,我早就把老板开了。”
东郭安也靠着她入眠了,左慈看了眼大叔,大叔拍了拍胸脯:“我守夜,你放心。”
左慈早就累的受不了,倒下就是睡,他倒下的同时严刚也打起了震天的呼噜。
王青山扶了扶额苦笑道:“行吧?好歹是好转过来了。”
临近中午,刚起来的众人只能感受着肚子带来的抗议,却无能为力镇压。
“中午吃什么?”阿依莎伸着懒腰,摇了摇头,一些尘土从她身上掉了下来。
严刚坐在火堆边开始分压缩饼干跟肉干:“只有这些了,各自管理一下吧。”他给王青山多塞了点低声道:“评级a的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希望你能带领我们越走越远。”
见对方没动静,定睛一看,王青山早就睡着了,只不过保持个坐着的姿势,看起来像醒了一样。
“水还有吧?”左慈吃着有点噎,实在架不住有点饿,他的一整块儿已经吃完了。
“还有,那条河我接了不少,能装水的东西我都装了。”
“哎,你都不打算规划一下吗?”阿依莎拍了拍他的肩问道,眼神中满是不解。
左慈想了想,挠挠头说:“嗯我觉得我更需要在意当下,毕竟我可吃过树叶熬成的粥,嫩树的皮,还有野草的根。”
她一脸怀疑:“真的假的?你别唬我。”
阿依莎释然:“网上都说中国人吃的千奇百怪,口味奇特,看来好像确实属实,还有那些真的好吃吗?”
“不,呃,只是能吃,谈不上享受,但我只能听到与其痛苦至麻木不如享受痛苦,其实到现在我也不是很理解这些事。”
严刚从硕大的包裹中拿起锅询问道:“要不试试?我挺好奇那种味道的,活这么久我还没尝过树叶的味道。”
左慈看了眼他的样子:“你不是国人吗?”
“中英混血,只不过很多人看表面都不太信。”他憨憨的挠挠头。
“我信你,害,还以为世界上的孩子都有把树叶含在嘴里的经历了,看来这是怪癖啊。”
东郭安微笑着,静静地对着篝火,话语中带着一丝喜悦,令人琢磨不透:“我早就说了,还不信吧。”
“说实话我还以为你们喜欢吃一些奇特的东西是因为你们喜欢吃呢。”
“如果你们也这么饿也许你们就能理解那时的我了。”左慈扒拉着火堆。
“饿?没认真吃饭吗?”
“饭,不是每个人都吃得饱的。”
阿依莎可算知道了,原来是左慈编了个故事用来调节气氛,只不过好像这个故事露馅了“不可能吧,你是在编故事吗?在这里我可是乞丐都见不到一个,又怎么会有人吃不饱呢?”
“先不说现在,10年,20年,30年,50年前吃不饱都快成为家常便饭了,况且这种事在那里都一样,无论是非洲还是北美洲,到了欧洲也是一样,贫富差距永远存在,有饱的人就会有饥饿的人,底层。”
阿依莎觉得这就是似乎过于离谱,而导致都有点憋不住就插嘴:“怎么可能?不论是怎样的国家,平均的收入也应该属于谈不上幸福但一日三餐总归是没有问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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