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唉~”
阿依莎:“唉~”
左慈:“好迷茫。”
阿依莎:“迷茫。”
左慈:“大叔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阿依莎:“么做。”
王青山挠挠头又揉了揉太阳穴,只感觉脑中无数思绪碰撞,但是感觉要出答案的那一刻,他才发现,思绪好像撞坏了,一点动静没有。
左慈两手撑地,一副跪了的样子“如果东郭安在就好了。”
阿依莎有样学样:“了。”
此时的他们正在向一开始深渊的反方向进发,遇到尽头的他们感到有些慌张,但想来地图竟然有边缘,那一定有中心,也许那就是出口,怎么说都是有一点线索,不能随便放弃。
几人死气沉沉的走在路上。
“不对!”
一股像海风一样的咸腥味袭来。
阿依莎惊呼一声:“纳尼?”
再次睁开眼,几年的眼中中出现了一些红丝,激起了不少眼泪。
原本广袤无垠的草地也变成了干枯的土地,像春天还蓄满的池塘到了夏天一样,水分干枯,泥土裂成一大块一大块的,没有房屋,没有草地,正好在前面好像还有较为干枯的树林。
“我的发,还能有更倒,唔。”左慈的发言被王青山打断:“你们两个真是活祖宗啊!我们赶紧加把劲吧,东郭安就算活下去了,我感觉都快饿死了!”
“哎,哎,哎,走去前面看看!”阿依莎摇着两人指向那块比较特别的地方,她稍微有点近视,离得远点的都看不清。
“一片枯树林?走,去看看。”
走近点看才发现,其实这块土地没有完全干裂,足以支撑这种生命力顽强的树存活,可现在看就是一副病殃殃的样子,树叶全都不见,树皮也被扒个精光。
“不对,这里,应该不是悲哀幻境,我觉得,是有a级死了,这是她的遗愿!”
“遗愿?我怎么感觉什么都没看出来?”
“这都看不出来,这肯定是在虐待树木呀,这位异能者生前肯定是植物系的异能,非常喜欢树木,然后在夜深人静的夜里,想到树木被人肆意破坏,她就感到气愤最后发出了这个超级幻境。”阿依莎的一波强势分析成功把左慈给唬住了。
王青山一个手刀将她打回现实:“叫你们两个去读,你们非要去放牛。”
他指了指烈日,干枯的土地,还有被扒光的树林说:“不出意外再走没多久我们还会遇到皮包骨一样的灾民,这里是明末,也有可能是1962年的河南大饥荒。”
左慈挠挠头“1962?那岂不是人最少也有62岁?”
“当然,异能者是很长寿的,除非战死,不然一般都可以活100多岁,一般都是七八十岁看起来还老当益壮的那种。”
阿依莎东张西望道:“那我们现在去找他们吗?”
左慈看了看手臂:“会吃人吧?饿急了会吃人吧?”
“看来你还不是完全不懂,人饿急了当然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生成本能可是人的基础指令,没有人能反抗。”王青山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话,最后提了提包,寻着对历史独特的看法,开始寻找人,如果是明末,那官道上就会有很多人,如果是1962,那么应该还有一些现代的影子。
俩人心情突然变得沉重,阿依莎情绪也些许低落,两人的情绪感染性太强了。
“走吧。”
大叔身后的大包十分显眼,看起来就厚重无比,但对于他来说就像背着装着点的包一样轻松。
没走多远,几人就发现一处山洞中冒出滚滚浓烟。
大叔似乎嗅觉也很灵敏,一闻就问出了一个对阿依莎有些云里雾里的问题。
“话说,你爸妈关系好吗?”
“呃”似乎触及了她的痛处,她眼眸低垂了一下又抬起头:“妈妈在埃及死了,爸爸现在在组织上班。”
“你爸在组织上班?”大叔十分震惊的看着她。
她愣了愣耷拉着脑袋:“是啊,对不起,我一开始确实有点不想说。”
左慈也很震惊的询问:“那你爸是干什么的?该不会是发通缉令的吧?”
大叔摇了摇他,然后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跟阿依莎形成对峙的局面:“她是组织的啊!小心被她背后捅刀子。”
“不会吧,真要捅刀子的话,我不早没了吗?”
“组织的人,不可信,我觉得人全都相貌狭隘,心胸丑陋,表里不一,胡作非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大叔,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一下蹦出这么多个词语。”左慈走到中间,两方都不站:“什么事好好说呗,总不能在这打起来吧?”
“不行,你没见过组织的恶,所以你不知道,他们心中存有最最邪恶,他们的血都是黑的!”王青山眉头皱起,他一副凶恶的样子对峙着。
“我又没参加过组织的活动,只是天天在家玩而已。”她虽然挺想共情大叔的愤怒,但她也有自己的情绪,这种什么都没干就被嫌弃的样子就像被莫名诬陷偷东西一样有些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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