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守门恶奴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常不服已经化作一道黑影飘落在其中一人面前。
“砰!”一声爆响!
毫无花哨的一拳,直直的打在那家奴的面门之上。
“噗~~~”脑浆迸裂,鲜血像喷泉一样喷洒而出!
溅的身旁那个恶奴满身满脸都是,而常不服的身上却一点都没有沾染,他动用了浑身劲气瞬间屏蔽住了飞溅向自己的血污。
出手就杀人!看的许长鸢都不免心头一寒。
这常不服怎么了?怎么到了这里好像变了一个人。
她哪里知道,常不服早就在路上想好,到了陈家一定要杀伐果敢,绝不留手。
这样才能给自己,给陈默立威。
毕竟那“无能少爷”的名号,整个家族都知晓,自己又是杂役出身,不动用雷霆手段,谁能信服?
再者,常不服的前身,少年时期,在陈家没少受一些家奴和下人们的欺负,那些嫡系或旁系的公子,小姐更是不拿自己当人。
此次,自己一定要让这些人知道,当年欺辱常不服,酿下的是终身大祸。
另一个守门恶奴已经吓的屎尿狂飙,瘫坐在当场。
“不想死就进去禀报。”常不服冷冷道。
那恶奴已经不会走路,连滚带爬,进了陈府。
常不服也不等陈家的人出来,自己牵着蛟马进了院子。
行将不久,陈默带着几个家丁迎了出来。
“少爷,就是他,就是这个人要找你。”
那吓的屁滚尿流的看门奴仆说完,闪到了陈默的身后。
“你……你怎么来了?”陈默一脸的不解,更有些惊惧和忌惮。
“来都来了,我风尘仆仆不远千里来帮你,连杯茶都不给我喝吗?”
常不服示意许长鸢下马。
许长鸢这才松开挡在囡囡面前的手,抱着她一起下了马。
“许姑娘也来了,快,快里面请。
来福,看茶。告诉厨房,备一桌酒席……”
陈默让着常不服二人,心头暗暗吃惊,这许长鸢跟着常不服,难道说,这个流云宗外门女神,真的成了常不服的女仆?
这常不服如今也太可怕了,这小子的身上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宾主落座后,陈默的心情显然是没放在喝茶上。
“说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常不服悠哉的喝着茶水问道。
“不服,你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说了吧。
你可能也知道,早些年,这落凤城是咱们陈家,一家独大的局面。
可是自从西域搬来的那金刀刘家,到了落凤城之后,整个局面就逐渐开始改观了。
起初,他们并没有显现出任何威胁,但随着刘家散播在大6各处的宗亲,逐渐都迁居到这里之后;
刘家的势力就一不可收拾了!
有了这种实力上的变化,刘家开始插手咱们陈家在落凤城把控的几大产业。
处处与我们陈家作对。于是诸如织布坊,银号,茶庄这种大型产业,从起初的陈家一家独大,展到分庭抗礼,到如今已经变成了他们金刀刘家独大!”
说到这里,陈默深深的叹了两口气,无奈的喝了两口茶水。
“于是,他们就变本加厉,想彻底将陈家挤出落凤城,对吗?”
常不服推演着事态的展。
陈默点了点头,一脸的无助。
“那我们,怎么听说这次是陈家内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