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许舟专心开车，完全不知道他在公众的形象大反转了。
到达L市已经是晚上十二点，街上只有路灯亮着，他们抵达L市郊区的别墅群，在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
疲惫的中年大叔打着哈欠，“你们不是业主，不是业主不让进。”
陆许舟看向姐姐，他也不知道过来这边要做什么。
陆林晚丝毫犹豫地拨通电话，“小鱼，帮我买一套L市咏荷园的别墅。”
陆许舟，“......”
直播间的观众，“？？？”
保安彻底不困了，瞪大了一双眼，“小姑娘你开玩笑吧，就算你要买房产经理也下班了，过户也需要时间。”
电话那边的人也对这样的离谱要求感到无奈，“你......啧，你当我是万能的？”
陆林晚没说话，她今晚必须要进去。
对面的人：“......”
“等着。”他扔下两个字挂了电话。
五分钟后陆林晚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万能的副手，M国纽市。
“发给你了，房屋租赁合同。”
“谢谢。”陆林晚发自真心的感谢。
她将刚收到租赁合同拿给保安看，“我们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保安诧异地看了眼合同，居然在五分钟内搞定了租赁合同？还是在大晚上？
他再三确认，确定合同真实性后把他俩放了进去。
一直在直播间的观众同样满头的问号。
【他们怎么进去的？】
【不会真买了一套房吧？】
【她到底想干嘛？吊足了观众胃口。】
陆许舟继续跟着导航往别墅群里开，夜色寂静，他冷不丁地问了句，“小鱼是谁？”
他今天已经听见两次这个名字了，可他姐姐从来没跟他提过这号人物。
“男的女的？”
陆林晚，“......”
陆许舟不动声色地问了句，“男的？你助理吗？”
“不重要，现在你的事情最重要。”陆林晚指了指前面的一套独栋别墅，“停那栋别墅门口。”
陆许舟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姐姐发话了，他只能照做。
他看着眼前的别墅问，“这是谁家？”
陆林晚，“那个什么刘总。”
陆许舟疑惑，陆林晚的记忆力很好，不会记不住一个人的名字，除非是这个人，她很讨厌。
***
刘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地叹气，可能是年轻时亏损太多，年过五旬的他头发就所剩无几了。
头发一少，头顶的那几道狰狞的伤疤就更明显了想起三年前那件事，他还是后怕。
那个女人是想杀了他......
他正在疏通着头顶上的血管，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拿起，上面写着未知来电。
接通后，清冷的女声从手机里传出来，“请你出来一下。”
刘焦：“......”
他心底生出一团邪火，“你谁？居然敢命令我？”
这人什么态度？
这些年谁不是毕恭毕敬地喊他一声刘总？
“三年前我们见过，在X市迎宾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