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之前大家就有所传言,要是这一次再有这样的传言传出,皇上肯定更会怀疑萧璟之接近沈云舒是否为了拉拢沈将军。
“此案事关人命,本王若不出手,沈云舒怕是难逃一死。”
说到底萧璟之还是不放心。
辛衡无奈,王爷能为旁人着想,为何不替自己想想?
要是皇上趁机拿走所有兵权,驱赶萧璟之事小,赶尽杀绝才事大!
翌日。
沈云舒杀人一案再次提审。
钱侍郎按照常规又询问了沈云舒几个问题。
“你可有人证?”
按照沈云舒的说辞,这件案子确实并不是表面如此,但证据不足,缺乏说服力。
“就算没有人证,我一样可以证明她在撒谎。”沈云舒清澈的眼眸中透露出坚定的目光。
钱侍郎看向沈云舒,“那本官问你,你是否还记得当时给病人扎了多少针?”
“不多不少两针。”沈云舒没有任何犹豫。
钱侍郎听着沈云舒的话,像是想到了什么,“那你给病人喂的糖水可是寻常一般的糖水?”
“与其说是糖水,倒不如说是甜汤。”
糖水和甜汤表面上看似没有什么区别,但仔细对比还是有所差异。
但就制法和用料方面就有很大的差别。
沈云舒所说倒是和钱侍郎派人前去验证的结果一样。
王氏一看情况不妙,又开始哭着喊冤,“怎么才一夜之间,大家都变了,老妇知道我们市井小民,比不上你们的金贵,可我们的命也是命!”
“杀害我丈夫的凶手就站在眼前,你们为什么不把她抓起来,为什么不严惩她?”
“凡事都是要讲求证据的,不是说杀人就杀人了。”钱侍郎一脸严肃道。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们在私底下已经商量好了供词,就是想洗脱她的罪名。”王氏胡搅蛮缠道。
“如果所有当官的都是这般,那我们还能相信谁呐?”
王氏一边哭,一边捶打自己的心口。
“你一口咬定我就是凶手,我是不是也能说你被人收买,故意栽赃陷害。”沈云舒冷眸幽深,好似要将人吞没一般。
王氏慌乱的语无伦次,“你胡说,我……我才没有……你就是害死我丈夫的凶手。”
“据我所知,你是个寡妇吧。”沈云舒不动声色道。
“你怎么……”
王氏险些暴露,但很快意识到不对劲,赶紧乖乖闭嘴。
“你的脖子上有很多痱子印,明显是因为平常脖子都裹着白条,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寡妇裹白条是大庆国的习俗。
沈云舒又向王氏靠近了些,“身上还有很大的一股柏芝烟熏的味道,虽然你已经非常努力的想用胭脂水粉的味道掩盖,但用柏芝烟熏的时间太长,没这么容易掩盖下去。”
王氏万万没想到堂堂一个将军府大小姐,竟然连这些隐蔽的小事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所以你口口声声喊的丈夫,当真是你的丈夫吗?”沈云舒冷冽的眼神紧盯着王氏。
王氏害怕的立马避开沈云舒犀利的眼神。
钱侍郎跟着追问:“你和死者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王氏脑子一转,也不敢再撒谎,只好说死者是她的情郎。
说完,自己还觉得十分羞耻,“都是你们逼我的,让我死了算了。”
当所有衙役都要去阻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