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拍摄的是我最害怕的是吊威亚的戏份。当我被威亚吊起的那一刻,失重感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我努力克服着内心的恐惧。然而,很快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威亚似乎绑得太紧了,勒在身上的带子让我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肋骨处传来阵阵疼痛。
在空中快速移动时,我的身体更是被晃得七荤八素,胃里一阵翻涌。我强忍着不适,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自然,按照导演的要求做出那些优美的动作,可每一个动作的完成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痛苦。我的手臂和腿部肌肉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关节处也开始隐隐作痛。
终于,拍摄结束,我被缓缓放下来。双脚着地的那一刻,我差点没站稳摔倒,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
工作人员给我解开威亚,我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那种难受的滋味让我差点落下泪来。
这时,杨昭赶过来,他眉头紧皱,满脸都是焦急之色,一把扶住我,关切地说道:“你怎么样了?看着脸色有点差。”
紧接着,凌风也快步走来,他额头上有着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担忧,嘴里念叨着:“天哪,姐姐,这也太遭罪了。”
我有气无力地靠在杨昭身上,带着哭腔说道:“哎呀,我感觉我快散架了,威亚戏份太痛苦了。” 杨昭一边扶着我,一边心疼地说:“是啊,看着都让人心疼,这也太难为你了。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似乎想要给我一些安慰。
凌风在旁边附和道:“可不是嘛,姐姐,这也太遭罪了,真希望以后别再这么多折磨人的戏份了。”他不停地摇头,脸上满是不忍。
我大口地喘着气,说道:“我也在祈祷着下次千万别再有这样痛苦的威亚戏份了。”
杨昭温柔地说道:“别担心了。下次如果还不舒服,就试试看能不能用专业的动作演员。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凌风也点头道:“对,姐姐,先休息,别想那么多了。”他说着用手轻轻擦了擦我额头上的汗。
杨昭白了他一眼,他调皮地向我吐了吐舌头。
片场的一处幽静角落,我倚着墙壁,与闫千宇并肩而坐。我们两人正沉浸在仙侠剧的台词对练中,然而,随着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那份初时的热情似乎已被消磨得所剩无几。
我微微侧头,望向身旁专注背台词的闫千宇,轻声问道:“千宇,拍这部仙侠剧,你感受怎样?”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即又转为平静。他轻轻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说实话,有些厌倦了。每天重复着相同的动作,说着相似的台词,仿佛被困在了这个仙侠世界里,难以自拔。”
闫千宇接着说:“就比如说那些复杂拗口的台词吧,可真是个挑战啊,我得花好多时间去背和理解,稍微错一点就得重拍。”
我说:“是啊,确实不容易。还有那些特效场景的拍摄,也让我挺苦恼和困惑的。在那绿幕前,要想象各种奇幻的景象,还得做出恰当反应,对我想象力和表现力考验太大了。”
闫千宇说:“还有这长时间带妆啊,这些精致的妆容和发饰,一天下来,我的脸又痒又疼,头发也被勒得难受死了。”
我默然点头,心中深有同感。这仙侠剧虽美轮美奂,但长时间的拍摄和重复的工作确实让人有些力不从心。然而,这也是我们的工作,我们需要坚持下去,直到完成这部作品。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将疲惫抛诸脑后,重新投入到对台词的练习中。而闫千宇也似乎调整好了心态,与我一起,再次沉浸在仙侠的世界之中。
我们交谈着,彼此相互理解,相互鼓励。我的的眼神不经意间与他交汇,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我们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我们有很多感受是相通的。我们彼此间的感受仿佛是一条无形的纽带,紧紧相连,他总能准确地捕捉到我内心的波动,而我也能轻易地读懂他的眼神和动作。这种相互间的感知和理解,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深厚和特殊。
今天有一场我俩的对手戏,拍摄时,我突然卡壳了,脑海一片空白。
我一脸茫然道:“呃……那个…… ”
闫千宇面不改色,一本正经,说:“看呐,那远方的彩云飘来了神秘的力量。”
我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跟着说道:“对呀,这神秘的力量似乎要引发天地的异动。”
闫千宇机智地说:“没错,这异动会带来难以想象的后果。”
我困惑地问:“那我们该如何应对这后果呢? ”
闫千宇瞎编得头头是道,说:“且看我用这独特的功法去化解。”
我也跟着瞎扯:“哈哈,那我也来助你一臂之力。 ”
闫千宇,越发离谱,说道:“有你的助力,定能成功。 ”
我笑场了:“哈哈,那是必须的呀。”
导演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我们身上,眉头紧蹙,他的眼睛越睁越大,满脸的不可思议,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见我们两人的对话越来越离谱,导演的嘴巴也渐渐张开,完全惊呆了,他的脑海中估计也一片空白,完全没想到这场戏会变成这样。
但很快,导演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先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片场回荡。他一边笑一边摇头,嘴里还嘟囔着:“这俩家伙,还真能折腾,不过还挺有意思的。”剧组人员也跟着笑起来,紧张的气氛也瞬间变得轻松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