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错?
那时的符叙始终不给我名份,蒋周又对我穷追不舍,我们为此常常吵架。
我曾骂他,尸位素餐,横行霸道。
他骂我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现在想想,也是可笑。
不知不觉和蒋周聊了许久,临走时,他真挚道,“荔荔,不管你信不信,当时我真的想过娶你,只是世事无常……”
我轻声打断他,“学长,都过去了。”
今天符叙出差回来。
我没急着回家,在店坐了看了好一会儿,莫名想起从前那些事。
回过神时,自己竟在上落下行字——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如果没和你结婚……
我愣了下,把合上。
回
家东西都交给刘姨后,去房找符叙。
他似乎在沙发上坐了许久,久到和吊灯暗黄光芒融成一道孤寂风景,与身前到茶几上摆放着的璀璨珠宝格格不入,遥不可及。
我伸手想拿,手腕被他稳稳抓住,眸光幽深。
“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逛街。”
“没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话音落定时,他眉眼竟生出几分颓然。
不过很快他又温和道,“好久没吃你做得饭了,今晚下厨好吗?”
我当然乐意,出差前的怒火消磨殆尽。
他给出台阶,我顺势而下,已是常态。
实际上,这几年的养尊处优我的厨艺早已大不如从
前,卖相上更是有些不堪入目,好在,符叙并不介意。
他今晚似乎心情可以,菜消灭大半。
我们聊起从前,在一起半年后,我和符叙开始同居,那时候他刚接手家业没多久,经常忙得顾不上吃饭。
我三令五申他的胃病,换着法给他煲汤做饭。
他胃痛时抱着我呜呜咽咽,我又心疼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