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动作很危险,因为斐玲在前,谈冬在后,他格开斐玲的刀,而不格谈冬的刀那很有可能受伤。
但现在的阮风尽然是要拼着受伤……
刷……,谈冬的军刀划过,有撕锦裂帛的声音。虽然是冬天,阮风的身衣服挺厚,但整个后背还是被划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靠,毛线呢?谈冬还真有点疑惑了,按道理,这家伙不会在如此短的时候内受伤,但他却宁拼着受伤,干毛?
但谈冬随即明白了,但明白的有点迟,因为阮风借承受着他一刀的机会,向前猛窜出两三米。
如果在平时,这两三米根本不算什么,谈冬一个急纵可以追。但现在不行,不是追不,而是不行。
因为,阮风明晃晃的刀已经架在了那个早傻了的出租车司机的脖子。
这个司机本来看到一张百元大钞还挺开心,但当车子撞公园铁栅栏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蒙了。再当看到双方一语未言,直接拔刀干起来的时候,他是真的吓傻了。
这是青天白日啊,怎么说干干起来了,而且全是明晃晃的刀,全是玩儿命的家伙。
保镖的惨叫,让已经吓傻的出租车司机再也挪不动脚步,他内心的一个声音在大声的提醒着他赶快离开,可又腿却向被胶粘在了地下,怎么也抬不起来。
“别再过来,再过来我杀了他,”阮风道,声音阴冷。
很显然,他肯定不会在乎一个出租车司机的性命,只要谈冬他们再一动,这个司机肯定小命玩完。
吓傻的出租车司机没有任何反应,但很快裤裆里滴滴答答淋下了水柱。
额……,一个大男人,居然吓尿了。
不过这阮风也够无耻的,堂堂一个超级高手,尽然拿一个普通的出租车司机做盾牌。
但这一次他做还确实起到了作用,在他们已知的名单,能给他如此压力的,而又如此年轻的人,非谈冬莫属。而他们现在的认识是,谈冬与华夏政府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要么谈冬是华夏政府派出的卧底,要么是受华夏政府支撑的地下势力。有着这一层关系,谈冬等决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普通百姓,因为地下争斗而死。
虽然只是猜测,但他的猜测完全正确。
谈冬虽然是地下社会起家,但因为历史渊源的关系,早已成了华夏军方的一分子,而笑妖则本来是华夏军方硅谷特战大队的少尉军官,同天一、曾桐等一样,军方派出的卧底。
虽然斐玲是真正的黑道出生,但她现在在苏宁是客,谈冬不动,她当然不能妄动。
“切,他死不死关我鸟事,小爷只要留下你,”谈冬和笑妖不动,斐玲因为谈冬的关系也不动,但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动,江鲛第一个冲了来。
因为一来吃了一个瘪,小崽子心里很不爽,他知道阮风厉害,但现在江鲲已经从那个保镖的牵制下解放出来。兄弟俩只要联手,阮风决占不到便宜。
至于那个保镖,这边这么几个人呢,何况保镖还受了伤,谁都能把他留下来。
“住手,”谈冬喝止了江鲛,然后转头向阮风道,“你以为你今天还能走得出去?”
“走得出去走不走去,我不敢说,但我敢说,只要我今天丢掉这条命,那么金宁城的街道会血流成河。”阮风道,“到时即使我命伤你们之手,我想华夏政府也不会放过你们。”
这倒不错,即使谈冬是军方的卧底,亦或是他与华夏政府有密切的关系,但这都是希望其维护社会的稳定,如果因为他们地下的恩怨,搞得大量市民无辜伤亡,那政府也没法向民众交待,到时只能找替罪羊。
阮风说的不是假话,公园的另一边是宽阔的马路,此时差不多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只要阮风以司机为人质移到马路边,那么谈冬他们无法阻止他大开杀戒。
“好,我放你走,”谈冬考虑了一会说。
“很好,那你们站在原地别动,”阮风对着谈冬等说,同时又对跟自己一起来的保镖说,“走。”
两个人押着司机向惰熊他们开来的车走去,保镖先车发动,然后阮风坐进去。
在坐进去的一刹那,他猛的一推司机,保镖一踩油门,车呼啸而去。
“这么放他走了?”笑妖在谈冬身后道。
“这边离路边只有二三十米,我们没办法在这二三十米内留下他,还要保住这个出租车司机的性命,”谈冬说,“让他走吧,他逃不掉的。”
“这交给你了,我们回去,”谈冬对惰熊说。
“是,冬哥,”惰熊早从刚才的石化清醒了过来。他知道谈冬的意思,无非是把这个出租司机安排好,然后给他重新搞一辆车,当然今天的事是不能讲出去的。
“现在去哪?”了车,笑妖问。
“南都酒店,”谈冬道。
“南都酒店?算森光雄一住那,现在肯定也会接到阮风的通知,早撤了吧。”
这倒是,现在去南都酒店是不是有点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