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红酒就想放倒我?想多了吧!老子可是千杯不醉!”
“早就看你们不对劲了!”
锡纸烫青年冷笑一声道。
不过话音刚刚落下。
“砰!”
旁边的楚灵儿直接一脚就飞了过去,把锡纸烫青年踢得飞起!
“砰!”
“咔嚓!”
锡纸烫直接就撞在了一旁的一堵墙上,脑瓜子都裂了开来。
“弱鸡!”楚灵儿一脸不屑。
“哎!你怎么把他打死了!”陈禾苗一脸的无语。
“长生哥,你能不能闻到梦月姐的味道?”楚灵儿问道。
陈长生确实是闻到了陈梦月的味道。
实际上,是陈梦月洗发水,洗衣粉的味道。
原来,陈梦月被劫持之后,每隔一小段路,就会扯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偷偷丢到车外。
因为是刚刚洗过的关系,所以味道还是有的。
本来,在这荒郊野外,想要闻到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陈长生是什么人?
那鼻子,简直比狼犬的还要厉害了。
抽着鼻子嗅了嗅之后,陈长生指了指一个方向道:“这边!”
这个方向,正是五羊湾飞起祠堂的方
向。
陈长生扒下了锡纸烫青年的衬衫穿在了身上:“等会儿,我先过去,你们看情况救人啊!”
“好,长生,你小心啊!”陈禾苗叮嘱了一声,“这些劫匪手上,有枪的。”
“好,我知道了。”
很快,几人就摸到了祠堂的边上。
因为没有锡纸烫青年的警报,所以里面的光头几人,并不知道已经出事了。
陈长生走到了门口,模仿者锡纸烫青年的声音道:“老大,我有事要禀告!”
“哦?是奔波儿灞啊?有什么情况,进来说,是不是那辆面包车又追来了……”
光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眯着眼看向了陈长生。
这会儿的陈长生刚刚走进来,就看到了自己的大姐陈梦月被五花大绑,绑在了一把椅子上面,头上还罩着一块黑布。
在陈梦月的旁边,支起了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花生瓜子卤味,一个光头带着几个小弟,正吃的不亦乐乎。
一把手枪,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摆放在桌面上。
“嗯?”
那光头的目光刚刚落在了陈长生的身上,马上就是一拍桌子,大吼道:“草!哪里来
的乖孙,竟然敢冒充奔波儿灞!”
这声一吼,旁边的几个小弟马上就回过了神来,纷纷站了起来,拿起了桌子上的枪就对准了陈长生。
陈长生也是没想到,这伙人竟然这么嚣张,抢了金店之后,不想着逃跑,竟然还先想着享乐?
难不成,这些家伙在这里还有什么靠山?
想到这里,陈长生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一个人来——陈虎!
能在仙河镇一手遮天的,也就这家伙了!
“没错!我不是那什么奔波儿灞!我是来救人的!”
陈长生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就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