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下人留下的,也算我的。”楚天尧再度点头。
“你动手伤人,我看缺失家教的是你才是,不知阁下父母谁人,竟能教出这等狂徒傲慢之辈!”
赵殿东冷哼一声。
一则,为理。
二则,摸底。
探清父母,便知他底细。
陌生的面孔,却有这样的本事,手上钱财亦是不少。
这样的人,必然是有些背景的。
赵殿东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虎
目之中带着一些威势,逼迫道:“面对长辈,也不知道个敬重。”
他所值得,自然是他。
“以年龄为长的说法,不觉得幼稚吗?”白奎不屑道。
“以身份为长,你们比起我父亲也差远了!”赵欣怡咬牙切齿的骂着,道:“就你们两个赚了点小钱的狗东西,不是我父亲过来,你们连见面的资格都没有!”
楚天尧笑了,问道:“看来你过来不是道歉,也不是说理的,而是要给我摆身份,掰手腕?”
“我赵殿东要对付你,一句话便足够了,但我行的端坐的正,不想落下一个欺负小孩的名头。”赵殿东目光冰冷,道:“今日,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不知者无畏。”白奎摇头,目光略有同情之色。
“我一双儿女伤在你手上,你想作何解释?”
“自讨苦吃,你女儿无端插手阻挠我办事,并且出言羞辱,打她两巴掌,算轻的了。”楚天尧淡然道。
“从小到大,我从未打过她,你也敢打!?”
怒极而笑,赵殿东心头的怒火差点让他原地爆炸。
此刻,连连点头,道:“好好好,那你再说一说,我儿子的手和膝盖,又是怎么回事!”
“你女儿不开窍胡乱得罪了人,若是带着人诚心上门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儿
子更不开窍,企图在我这里撒野——”
楚天尧端起茶杯,盖和边缘触碰,发出了瓷器清脆的声音。
伴随着尾音的淡笑。
“区区小伤,也算轻的了。”
养气功夫再好,赵殿东也坐不住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们即便再有错,看在我赵某三分薄面上,金陵也无人敢动他们。”
“少年人,你太放肆了!”
抿了一口茶水,楚天尧目光抬起:“赵先生,你的面子在楚某这里,一不值。”
众人心头一颤,又惊又怒。
这家伙,真是目中无人到了极点。
敢把赵殿东不放在眼里?
吹牛,也要有个度!
“今天你过来了,我依旧给你一个道歉的机会。”
“低头,给予你这一双儿女教训,让我满意,此事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