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尤可为还是让谷静怡硬拽着上了车,直奔医院而去。
赶到医院,直接到了急诊室,值班的是位彪形大汉。
“哎哟,你这是咋搞的,摔跟头了?也不像啊。”彪形大汉很好奇。
“你这是给谁磕头了吧?”彪形大汉开着玩笑。
“别废话,赶紧给治!”谷静怡说。
彪形大汉看看谷静怡像是明白了点啥。
“唉,年轻人呀,吵架归吵架,没必要搞这么大场面。”
“你看你这让我怎么弄。”这个彪形大汉还是个话痨。
彪形大汉慢悠悠给尤可为消了毒,抹了些药水,又给尤可为打了一针破伤风针:“还得来几次,这个针得打,不然真出问题就坏了。”
“我再给你开点消炎药,再来点退烧的”他絮絮叨叨,把谷静怡都搞烦了。
彪形大汉又给尤可为包扎了一下,在脑袋上缠了一圈儿,就像个头部负伤的战士。
出了急诊室,拿了药,谷静怡对尤可为说:“这一仗虽然你负了伤,但是还是你胜利了。”
尤可为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回到小院子,两个人和衣而卧,尤可为昏昏睡去。
到了半夜,谷静怡不放心,一摸尤可为的头,滚烫。
她急忙开了灯,烧热水,赶紧把退烧药、消炎药给他服下去。
后半夜,尤可为又开始说糊话,谷静怡听他模模糊糊不停的喊自己的名字,眼泪就又落了下来。
尤可为整整迷迷糊糊烧了一天一夜,到次日晚上才略清醒了些。
其间谷静怡强扶着他吃点东西,吃完倒下就又睡过去,把谷静怡也折腾了个精疲力尽。
尤可为坐起身,谷静怡给他掖了个枕头。
“静怡,我想好了,公司还得办,只是我们就不见面了,每年我会把分红打给你,你放心,我再也不会骚扰你。”
“你混蛋!”谷静怡骂道。
“我确实是个混蛋,我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尤可为说。
“我也想了很多,可为,你没有错,我们都没有错。”谷静怡说。
“可能上天就是这么安排的,这就是命。”
“我永远做你的后盾,你仍然可以放心在前面冲杀,你放心,我也不会像别人一样跟你要什么名分。”
“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吗?”谷静怡说。
尤可为无话可说,是啊,他尤可为还能够说什么?
他尤可为只能对这个女人千倍万倍的好。
两个人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就离开了农家小院儿,尤可为要去买辆车,他要回宁安找李顺长,没有辆车太不方便了。
唯一就是尤可为头上的伤还没有好,绷带还那么缠着。
谷静怡笑道:“这个东西就是你彻底打败我的勋章。”
尤可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