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餍足的男人好说话,黎景曜不再逗她,脸上挂着温笑出去了。
饭菜温在保温锅里,味道肯定不如刚做出来的,黎景曜却觉得比以往任何一顿饭菜都香。
唐夏倒是没吃出什么味道,她吃的狼吞虎咽。
早上她和骆亦凝都起晚了,算起来一天都没吃东西,根本没时间品尝什么味。
吃完了饭,唐夏端着餐盘起身,“我顺便拿出去,你休息吧。”
黎景曜皱眉,“什么意思?”
男人突然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唐夏迷蒙了一瞬,她解释道:“我回房间,顺手端出去呀,怎么了?”
黎景曜靠在沙发上睨着她,面色微沉,“你是说,睡完我,要拍拍屁股走人?”
唐夏一懵,“怎么是我睡你呢?咱们都中了招,最多算是各取所需,再说了,我也是被你连累的。”
他要是不拉着她一起切蛋糕,她何至于?
黎景曜看着她,房间橘黄的灯光打在男人脸上,衬得他的眼眸深邃如渊。
唐夏心中有些打鼓,不明白这男人什么意思。
就在她要脚底抹油时,他才起身,脸上是一派温雅清贵,笑道:“好,是我连累了你……”
唐夏不可置信,他居然会认同她的说法。
可下一秒,却听他似笑非笑道:“以表歉意,我亲自帮你搬家。”
又是搬家,上次离开锦林别墅,就是他把行李搬回来的,唐夏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
唐夏的东西一件一件被黎景曜搬进主卧,她想阻止,奈何已经被他耗尽所有力气。
但她也没搭过一把手,只在旁边看着。
就算往衣柜里放衣服,也是黎景曜一件一件挂进去的。
至于花溪公寓的东西,黎景曜并没派人拿回来,说是以防她再次离家出走,留在那备用。
对此,唐夏气闷。
她什么时候离家出走了? 她每次出走都是认真的好不好?
倒是把耀耀接了过来,养在唐夏原来的房间。
黎景曜的说法是,他可不希望亲热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一只狗。
唐夏靠着门站着,看着男人忙碌的身影,调侃道:“黎大总裁第一次伺候人吧?”
黎景曜颔首,“第一次,你是我第一个伺候的人,包括在床上。”
唐夏红了脸,心中却微微惊诧。
他没跟那个女孩在一起过吗?
可又一想,也对。
她是他的白月光,越是在意,就越是不可轻易越过雷池。
唐夏心头微涩,不由得垂下眼眸,哑声道:“黎景曜,你感觉得我们合适吗?”
黎景曜将最后一件衣服挂进衣柜,“当然合适,在床上,我们彼此契合,给对方带来美妙的感受。”
唐夏抬眼,无语道:“可是,两个人在一起,尤其是领了证的两个人,不只有这些啊。”
黎景曜关上衣柜门,看着她清透且带着丝丝期待的眼眸,温声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唐夏呆了呆,眼中滑过暖色,“所有吗?”
黎景曜拉着她往外走,闻言脚步一顿,声音淡了淡,“除了孩子。”
唐夏脸色僵硬,暖哄哄的心房突然被豁开一道口子,冷风灌进来,将那一瞬间升起来的暖意尽数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