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银辉洒满宫廷,李敏镐与车银优对坐于幽静的亭台之中,石桌上摆着一壶佳酿和几碟精致小菜。
两人虽同为后宫中的侍郎,却因性情相投,私下里结为了挚友。
李敏镐斟满两杯酒,递给车银优一杯,自己则举起另一杯,轻声道:“银优,今夜月色如此美好,你我二人何不把酒言欢,忘却宫中的纷扰?”
车银优接过酒杯,微微一笑,他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秀。
“敏镐兄所言极是,这宫中虽繁华,却也让人心生疲惫。今夜能与你共饮,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两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酒香在舌尖回荡,仿佛带走了白日里的忧愁与烦恼。
酒过三巡,李敏镐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他的眼神变得迷离,看着车银优,轻声道:“银优,你我虽为男子,但在这深宫之中,能有你这样的知己,是我李敏镐之幸。”
车银优闻言,心中亦是感慨万分,他轻轻叹息:“敏镐兄,你我皆是身不由己之人,能在这月下共饮,已是难得的缘分。只愿这份情谊,能长久存于你我心间。”
月影西斜,两人的谈话渐渐变得深入,从宫中的琐事到各自的抱负,无所不谈。
酒意渐浓,两人的笑声在寂静的宫中回荡,打破了夜的宁静。
最终,李敏镐醉眼朦胧,他站起身来,却因酒力不支,身体一晃,差点跌倒。
车银优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他,关切道:“敏镐兄,你醉了,不如今夜就在我宫中歇息吧。”
李敏镐点了点头,他已无力再回自己的寝宫,便任由车银优扶着,进入了车银优的寝宫。
宫女们见状,连忙为两人整理床榻,又为李敏镐准备了更换的衣物。
夜深人静,两人和衣而卧,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之上。
李敏镐在车银优的陪伴下,渐渐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之上,李敏镐缓缓醒来,只觉头痛欲裂。
他揉了揉太阳穴,回想起昨夜与车银优的畅饮,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暖意。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车银优身上时,却见对方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衣襟上绣着精致的云纹,更显其清雅脱俗。
李敏镐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不快。
“银优,你这身衣裳倒是别致。”李敏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酸意,他坐起身来,目光紧紧地盯着车银优。
车银优察觉到李敏镐的情绪变化,却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微微一笑,道:“敏镐兄,这身衣裳乃是前日圣皇所赐,我不过随意穿戴,未曾想会引来兄长如此关注。”
李敏镐闻言,心中的不快更甚,他冷哼一声,道:“银优,你我虽为知己,但在宫中,衣着打扮亦需谨慎。你这般张扬,岂不是让人误会我李敏镐亦有攀比之心?”
车银优见李敏镐动了真怒,连忙解释道:“敏镐兄,你误会了。我绝无此意,只是觉得这衣裳舒适,便随意穿上。若是兄长不喜,我日后定会注意。”
李敏镐见车银优态度诚恳,心中的怒气稍减,但他仍旧板着脸,道:“银优,你我虽为宫中侍郎,但更应懂得分寸。日后在衣着上,还需多加斟酌,莫要让人抓住把柄。”
车银优点了点头,他知道李敏镐这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便温声道:“敏镐兄,我记下了。日后定会注意,不让你失望。”
两人的谈话声渐渐低沉,最终化为一声轻叹。
是夜,宫中大摆筵席,庆祝边关战事告捷。
如懿高坐主位,面带喜色,接受群臣朝贺。
后宫侍郎亦盛装出席,争奇斗艳,以期得到圣皇的青睐。
车银优自然不甘落后,他身着一袭绣有金丝的黑袍,腰间佩戴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举止之间流露出一股从容不迫的气质。
他巧妙地在宴会上为如懿斟酒布菜,言谈之间更是引经据典,妙语连珠,引得如懿频频颔首,赞赏有加。
李敏镐坐于席间,目睹车银优的举动,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宴会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落幕,众侍郎渐次散去。
李敏镐却未挪步,他在宫门外等候,面色冷峻。
车银优见状,心中一紧,却还是走上前去,轻声问道:“敏镐兄,何故在此等候?”
李敏镐冷哼一声,目光如刀:“银优,你今夜在宴会上的表现,可是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
车银优一怔,随即明白李敏镐所指,他苦笑道:“敏镐兄,你误会了。我不过是尽臣子之责,为圣皇分忧,绝无刻意争宠之意。”
李敏镐却不为所动,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
“尽臣子之责?银优,你我相识多年,你的心思我还不清楚?今日你那般表现,岂不是让旁人看了笑话?”
车银优闻言,面色微变,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心中的波澜。
“敏镐兄,你我皆是圣皇的臣子,自当尽忠职守。今夜之事,我自问无愧于心。你若因此心生芥蒂,我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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