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们这样乱开药方,也太无视别人的生命了吧,亏的你们之前,还好意思,站着大道理教育我不要太见钱眼开。我看你们这样的医术,日后出去了也未必能有几个病人,自然不用担心这种事。”
她骂的毫不留情,把这十几个人说的哑口无言。
自己更是气的一阵头疼,不住的用食指按揉太阳穴。
“我们也不是有心的,实在是年幼没有阅历,师傅也没教我们——”
陈工尴尬的咧嘴笑了下,想缓和下气氛,可他的话却只会让人更加生气。
“你说什么?是我不想教吗?!”
祈酒听的眼睛一瞪,一巴掌拍在柜台上。
虽然这么长时间没有和坏人交过手,可他还不至于忘掉自己的身手,这一巴掌拍下去。把老榆木做的实用规柜台硬生生拍出了一道裂缝。
徒弟们眼睁睁看着裂缝,在距离自己不到一尺的地方出现,他们额头上顿时留下了紧张的汗珠。
“师父,我们错了,您别生气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们这次吧,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听话。”
智力和武力的双重碾压,这些徒弟们的确是没法,在京城里找到第二个这么厉害的师傅了。
他
们挨不住祈酒的实力压制,不得不低头,从此以后确实学的很乖,再不敢和师父唱反调。
好在祈酒也不是一个喜欢计较的人,这个插曲过去就过去了。她接下来还是很用心的教导学生们,要一步一个脚印的进步。
学生们这回终于不再有意义,可他们却养成了另一个坏习惯。由于祈酒的名声过于响亮,随便在哪个地方喊出来,都会有人出来附和。陈工在这里面渐渐尝到了甜头,没事儿,就喜欢打着祈酒的名号出去炫耀。
虽说他也没做出什么影响祈酒名声的事儿吧,但是这般他要带偏了,百姓们的口碑之后,很容易就影响到京城里同行们的生意。
有一家叫做万世医堂的医馆,之前生意向来不错,但自从杏林医馆开张,他们的流水就大打折扣。
医馆的馆主沈万世,一早便记恨起了祈酒。如今听到陈工这么夸张的吹嘘,他气不打一处来,当天就跑到了悬壶学堂踢馆。
“祈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家医馆抢了别人家不少生意,怎么还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专门叫人到我那附近,吹你有多么多么厉害,你这是故意想打我的脸吗?”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祈酒素来是很低调的,怎么会做这种事。
她被沈万世骂了一脸,稍愣了片刻后,就立马想明白了原因,赶紧转头瞪了陈工一眼。
陈工尴尬的摊开两手,虽然觉得不好意思,可他却没有半点悔改之意,反而上来火上浇油。
“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碰巧在那里认识的人多,和他们聊了几句而已。这和我师傅没关系,你可别乱冤枉好人。”
“再说了,我说的又没有错,我家师父本来就是京城里,最受欢迎的大夫,你们自家生意差,铺子里的大夫没本事,还要怪别人家厉害吗?”
早知道刚刚反应过来,就应该早点让他闭嘴。
尽管陈工像是在为自己的低调打抱不平,可他的所作所为却只能起到相反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