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侍应生推着小推车进来,礼貌地笑起来:“请问傅小姐在这里吗?”
四人纷纷露出吃惊的表情。
傅阮问:“我是,怎么了?”
侍应生把一瓶价值昂贵的酒小心翼翼摆在茶几上,“这是我们老板特地让我送过来的,这个包间也会免费,祝傅小姐和朋友们玩得开心。”
费云驰送的?
傅阮内心吃惊了几分,自己才坐下来几分钟,费云驰就命人来送酒。
徐晋也皱眉问:“你们老板是谁?无功不受禄,拿回去。”
侍应生听到这话,明显为难起来。傅阮起身拿起酒,对他们说:“这边的老板我的确熟悉,等我过去打个招呼,你们先喝。”
“sra。”徐晋也低沉地叫了声。
傅阮老实解释:“师兄,我很快回来。”
说着,她已经走出去,后面的侍应生都没想到会这样,慌了几秒,赶紧跟出来。
包间的门一关,傅阮已经把酒放回小推车里,“我要见费老板,你通知一声吧。”
侍应生完全不知道这个傅小姐是什么来头,很显然不是小人物。否则的话老板也不会送价值百万的酒啊。
他不敢怠慢,赶紧去。
五分钟后,傅阮坐在一个包间内,只是面对眼前的人时,她整个脸的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
“蒋先生,我要见的人是费老板。”她一字一顿,慢慢道。
蒋奕洲抖了抖烟灰,烟雾缭绕在他冷峻的面容上,增添几分神秘感,更看不出喜怒,那张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无可挑剔的。“为什么要见云驰?”
“这是我的事。”
“你的事和我无关,我是受朋友委托,和你起什么冲突吗?”蒋奕洲冷酷道。
傅阮闻言,蒋奕洲的绝妙逻辑,还真是让她刮目相看啊。她也不甘示弱,回应他:“但我的事不允许我告诉除了费老板之外的人。”
滋——
蒋奕洲把烟头压灭在烟灰缸里,眼神里迸射出微怒,“这些年你在国外光学会怎么在各种男人之间轻松游走是吗?”
“还好。”
听她如此轻松回答,蒋奕洲脑海又想起那晚傅阮坐在男人摩托车后以及今天又一个男人被她披衣服的事情。他目光越发森冷,“还真是让我对你越发刮目相看。”
傅阮听得出他现在正在明显嘲讽自己,她觉得可笑地很。“是对我恶心吧。”
蒋奕洲黑着脸,皱起眉头。
傅阮直视他时,神色坦然,眉眼弯弯,看不出任何的脾气,“既然对我恶心,怎么还非要和我见面?蒋先生,你是有自虐倾向吗?况且我频繁见面的人也不是你,你那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要以我是你前妻的身份约束我的自由交友?蒋先生,那你的手真的伸的挺长的。”
蒋奕洲被她说的莫名更加烦躁,他本双手抵在大腿上,右手随意的解开了领口的两个扣子。看着傅阮现在还笑得那么嫣然,他就想到傅阮如何在那些男人之间游走。
下一秒,他忽地起身,朝着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