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第二天那香炉竟然又被送了回来。
陆璃面色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在秋蕊的搀扶下,缓缓地前往正厅去向婆母请安。
待见到叶夫人后,她装作虚弱地提及了香炉一事。
叶夫人却面不改色地说道:“这可是孙大夫特意为铭儿调配的熏香,能够缓解他的病痛。”
陆璃轻咳几声,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婆母,儿媳实在是有喘症,实在闻不得这熏香。”
正在这时,叶家二房夫人董氏从内堂快步走了出来,她脸上挂着一脸刻薄的模样,尖锐地指责道:“陆璃,一大早你就来顶撞婆母,没有半分教养,你母亲就没有教过你什么是三从四德吗?身为妻子,理应事事以丈夫优先。若你不能闻这熏香,大可以自己另行住处,毕竟我们叶家娶你也不是为了传宗接代。”
这董氏如此急切地跳出来指责,莫非她与这香薰之事有什么关联?
陆璃听叶府管事嬷嬷说过,这董氏是叶家二房叶祖冲的夫人,也是叶夫人的嫡长姐。
叶家的二少爷,三少爷以及五姑娘皆是她所生,在叶家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未料到,次日香炉竟然又被送了回来。
陆璃面色苍白,病恹恹的模样,在秋蕊的搀扶下,徐徐地走向正厅向婆母请安。
待见着叶夫人后,她佯装虚弱地提及了香炉一事。
叶夫人却面色不变地说道:“此乃孙大夫特意为铭儿调配的熏香,可缓解他的病痛。”
陆璃轻咳几声,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婆母,儿媳实有喘症,实难忍受此熏香。”
恰在此时,叶家二房夫人董氏从内堂快步而出,她脸上挂着刻薄的神情,尖锐地指责道:“陆璃,大清早你便来顶撞婆母,毫无教养可言,你母亲难道未曾教过你何为三从四德吗?身为妻子,理应事事以丈夫为先。若你无法忍受这熏香,大可自行另寻住处,毕竟我叶家娶你并非为了传宗接代。”
这董氏如此急切地跳出来指责,莫非她与这香薰之事有所关联?
陆璃听叶府管事嬷嬷说过,这董氏乃叶家二房的夫人,亦是叶夫人的嫡姐。
叶家的二少爷、三少爷以及五姑娘皆为她所出,在叶家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陆璃刚欲解释,叶夫人便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罢了罢了,不过是一个香炉之事,竟闹得如此鸡犬不宁。只是铭儿的确需要这熏香来稳住病情。陆璃,你就去住偏房吧,如此对你二人皆好。”
陆璃闻听,心中虽有诸多不满与疑虑,但也知此时不宜再多言,言多必失,恐怕真的会打草惊蛇。
但偏房她是断断不会去的,这封和离她定要拿到手。
一但叶铭臣病重离世,她可能就要一辈子都被困在叶家了。
她暗自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只能低头轻声应道:“母亲,分房之事就罢了,儿媳觉得二伯母所言极是,儿媳这便回去守着夫君。”
言罢,陆璃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转身准备离去,背影在旁人看来,竟显得有些落寞与无奈。
“陆璃,且慢。”
董氏那带着虚假笑意的声音传来,止住了陆璃的脚步。
董氏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陆璃闻声停下,缓缓转身,看着董氏走来,只见董氏从袖中取出一瓶药丸,递到她的面前。
“陆璃,你面色不佳,肝胆定是有恙,这药你拿去,需得好好调养,莫要让旁人觉得我叶家亏待了你。”董氏笑意盈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