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拿自己和他比,他根本没法跟你比。”
陆景衍将人当成玩物,玩弄于股掌之间。
在这一点上,傅寒深实在是比不上他。
陆景衍对我这个答案倒是很满意,他伸手去那桌子上的报纸,又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有没有人说过,你倔强起来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河蚌?”
“什么?”
“外表装的坚硬,里面却柔嫩鲜美。”
他看着我,眼下一片笑意:“迟早有一天,我要撬开你的外壳,尝尝里面的味道。”
我切下一块苹果,塞在了我自己的嘴里:“至少我还没吃过蚌肉,谁撬开谁还不一定呢。”
话题点到即止,他似乎也只是短暂的逗我笑一笑。
随即又不甚在意的说:“好了,去给你的傅寒深打电话吧。”
“现在?”
我看着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就是现在。”
他微微一笑,目光却没离开报纸:“要让他产生愧疚,就一定要在晚上。”
我茫然,陆景衍挑眉:“只有在晚上的时候,男人才不会只被理性左右。”
说着,陆景衍指了指自己的某处。
我的脸瞬间红的像是个柿子一样。
“不过我不太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碰,你要给我和他保持距离,我会派人盯着你,时刻给我汇报你的情况。”
我用叉子叉了一块苹果,送到陆景衍的面前,说道:“陆先生,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很无理取闹吗?”
“恩?”
“你让我接近傅寒深,却又让我和他保持距离,这是什么道理?”
“当然是,我的道理。”
陆景衍的嘴角微微上扬,探身将那块苹果咬在口中。
这半年来,我尝试和陆景衍讲道理。
不过在陆景衍这里,就连他自己的规则都是可以随意改变的。
只要是他愿意,就算是说月亮和太阳是同一种东西,都没人敢反驳。
霸道蛮横,世所罕见。
我掏出了手机,陆景衍抬眼:“放下。”
“你是让我给傅寒深打电话的。”
“用座机。”
“为什么?”
客厅有两部座机,是相互通着的。
我一瞬间明白了陆景衍的意思。
他要监听。
我的脸色难看,陆景衍挑眉:“看来你怕被我听到你其他的秘密。”
“我没有其他的秘密。”
陆景衍的声音自始至终都带着蛊惑力,他异常的认真:“相信我,如果我听到傅寒深想要你和他滚床,我一定会毙了他。”
我也很认真的回答他:“他没有你这么龌龊。”
傅寒深的确没有这么龌龊,就算是和他在一起的那两年,我也没有和他做过什么太过亲密的事情。
就算是在床上,傅寒深带给我的也只有痛苦。
傅寒深和陆景衍在这点不同,傅寒深至少还有道德底线。
陆景衍没有,甚至于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道德。
这半年里,就算是我躺在病床上,只要陆景衍需要,我也必须要忍着倦意陪着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