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黑脚元帅的手说:“谢谢你,黑脚元帅!你的及时点拨,让我开了心窍。我知道我应该怎么作了,并且我一定要作得更好!”
“我相信你!”黑脚元帅肯定地说。
“斩鬼除妖不是请客吃饭!”
我们俩竟然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告别了黑脚元帅,阴车在众多鬼卒的护卫下,又继续往前行驶。穿过暗夜那厚厚的幕布,撒一路阴森的信息。
载着一对老妖魔的囚车,缓缓地停落在双仙洞口。
我和雪儿一同跳下阴车后,鬼卒们这才跟着我们下了阴车。雪儿向我点了点头,意即我们开始作法,把囚禁老妖魔的木笼运到洞中。
偏偏在这紧要关头,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木笼爆炸了。阴车在瞬间就变成了齑粉,并且随着夜风,给刮到了远处。而这对老妖魔却无影无踪。
我生气地问:“是谁制造了爆炸事件?”
最后下阴车的那个鬼卒说,它下车时,先是看见有两团火在烧,正当它要向我们报告时,爆炸便发生了。
我气呼呼地要用脚踢那个鬼卒,被雪儿拦住了。她说:“金辉,你太冲动了!这是它们作的最后一次的垂死挣扎,你不要被它们的假相所迷惑。”
这时,银儿也闻声跑了出来。她一看见雪儿就说:“妹妹,你回来了!没有抓到老祖母吗?”
雪儿说:“已经到洞口了,他们来了个自杀式爆炸,竟然会没有了踪影。”
这时候,黑脚元帅领着他的地面阴兵们匆匆赶到。见人们面面相觑地站在这儿,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对黑脚元帅说了一遍。
黑脚元帅仔细检查了阴车爆炸的地方,对雪儿说:“雪儿姑娘,这还需要你的法术和这个年轻人的降魔杖。你只需在这个地方轻击一下就行了。”
雪儿便听从黑脚元帅的话,从我手中要过降魔杖,在阴车爆炸的地方轻轻一击,还真灵验,两个老妖魔灰头土脸的从地里钻了出来。雪儿举起金刀,对准老魔的脖颈,一刀下去,老魔的头在和它的身体分开的一刹那,爆炸成无数个碎片。
老妖婆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押着老妖婆,一直把她关进困魔洞。她好像昏迷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装熊的事她都能干得出,装死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一回事。
没有谁再去搭理她。
黑脚元帅要领鬼卒们离开时,银儿说:“元帅,我们这儿有美酒一壶,你不品尝品尝吗?”
雪儿也说:“是啊,元帅,你就这样走了,我们真是过意不去。”
黑脚元帅豪爽地说:“那好吧!盛情难却呀!今天我就品尝品尝你们的美酒。”
鬼卒们都上洞外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银儿已经整治好了菜肴,每人面前都摆放着一盏翡翠杯,银儿亲手执壶,为我们斟酒。
也没有什么祝酒词,雪儿简单地说:“经过这多天的努力,我们终于抓到了老妖婆。这其间,金辉立下的功劳最大。金辉应该多喝几杯。再一个是元帅你一路保护,最后你又识破老妖魔们的诡计,让他们现出身来。这酒,你也应该多喝几杯才对。”
有句话叫作,酒不醉人人自醉。没喝这酒,我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也许是这个氛围太浓情了吧?
我蓦然发现,银儿总在和黑脚元帅进行着眉目传情。真是有意思。可能,她以前那段悲惨的爱情,她已经渐渐淡忘了吧?她不是移情别恋,而是终于走出了那一节阴影,来到了灿烂的阳光下。她要过一段最新的日子了。
真心地祝愿银姐姐,能找到她的知己爱人,相爱相随到永永远远。
就那么一个酒壶,斟了一杯又一杯,总也喝不完的美酒。我终于明白了,这是她们的法术所致,肯定是使用了远程摄物术。只要想喝,就永远也喝不完。
喝完一杯,又是一杯。黑脚元帅已经微微地有些醉了,当银儿又执壶为他斟酒时,他一下子握住了银儿的手腕,说:“行了行了,喝多了,会误事的。”但他突然又觉得好像不妥当,连忙放开了银儿的手腕。
银儿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场面一时显得有点尴尬,还是雪儿打破了僵局,她劝大家夹菜压酒。并且不住地夸奖:“姐姐,这是我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吃到的好菜。”
银儿说:“要不,我们行个酒令吧!也更热闹些。”
雪儿拍手说:“好啊,好啊!”她随手拿过来行令的签筒,抽出一支签,念道:“从抽签人往下轮,第一个人说一句带花儿的诗,第二个人说一句带鸟儿的诗,第三个人说一句带美酒的诗,第四个人说一句带风雨的诗。依次往下轮流。以箸击桌五下为限,说不出的人罚酒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