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乌木图大将军顺利的回到了总指挥部。见到了联军总指挥。
这位木托磐尼王国的总指挥只抬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既没有斥责他临阵脱逃,也没有夸奖他懂得明哲保身。甚至都没有好奇的询问,前方的战况如何?
他只是低头似自言自语的对他说了一句:“回来的正好。收拾东西继续后撤。我们前两天开了一个集体的军事会议,会上十名高级将领中就有八个嚷嚷着要坚决后撤回家,大约是大家都离乡太久了。
我听前方退下来的将士们说过了,大顺王朝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群死囚疯子,组成了这个敢死队。最要命的是对方人数众多。我们进入大顺疆域,是来求财的,不是来搏命的。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勇士们把宝贵的生命丢在这异国他乡。目前来看我们的收获还不错,是时候返回家乡了。至于那几个极少数,想和他们拼命的将领,正好留他们领兵断后。
这样我们也可以走的安心点。就算这些大顺的异教徒们再疯狂,也不敢追着我们的屁股,跑去我们的地盘上送命吧?
除非他们真疯了!
最可气的是:我们的所谓盟军兄弟,米尼艾尔王国的那些兔崽子们,抢食的时候比谁冲的都猛。一旦察觉风声不对,他娘的溜的比谁都快!
我现在完全联系不上他们。说不定这些王八蛋们,现在已经回到那片绿洲之上了。
果然是异教徒,完全靠不住!
回去之后我要面见孟腊国王,最好与他们这些不诚实的家伙们断绝来往,然后随便找个理由把他们消灭了得了!”
说到这里他才舍得停顿了一下。抬头观察了一下乌木图大将军脸上的表情,接着问了一句“你一直是我比较信任的人。在前方与那些疯子交手,应该吃了不少苦头吧?他们真像我方退下来的将士们说的那样:嗜血如命,歹毒狠辣,不留活口吗?”
乌木图心中感到了一丝温暖。他思索了片刻,轻轻点头道:“那些疯子不但嗜血如命,歹毒狠辣,不留活口。而且还毫无章法,死缠烂打,喜欢暗夜出没伤人。所以令在下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
总指挥轻轻点了点头,叹息道:“果然如此。我听前期退下来的我方将士们说:他们这些人,是大顺朝从全国各地的牢房中放出来的。原本都是要被砍了脑袋的死囚,胡乱拼凑成了一支军队。
他们本就是将死之人,所以才会如此不要命!
这种人打起仗来,你还想指望他们按套路章法?躲远点就是了。
我们草原上对付完全丧失理智的疯狗,要么不惜一切除掉它。要么躲他远远的。”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为自己的无能和失败,寻找各种匪夷所思的借口。
南宫大将军那个小老头,估计要是知道了他成了别人口中一帮死囚犯的头头,一个完全不懂兵法的老疯狗。大概会被活活气死!
我军在岳州府城休整了几日,彻底恢复了元气。在“老疯狗”的带领下,我们这帮“死囚”重振旗鼓,意气风发的各举刀枪向玄庸关进发。
这里是那伙儿强盗们开始疯狂撕咬,侵入我大顺的始发地。也必将成为他们夹着断掉的尾巴,灰溜溜退出大顺疆域的终结地。
以后的路还很长,敌我双方拼死决战的机会还很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些强盗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惹恼了一群不该招惹的人。
对方口中的这群死囚和疯子心胸狭窄,相当记仇。好在其中的大多数没怎么读过,没人理会那些狗屁圣人口中所谓的宽容忍让,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只知道血债血偿,以牙还牙。
犯我大顺者,虽远必诛!
我们不但会追着强盗的屁股打,还会冲到强盗的家里。把他们从我们的手中抢走的东西夺回来不说,还要一把火烧了他的破庙。从此断了他们的香火。
用那些狗屁圣人的话讲,就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面对在家门口的这最后一仗,我们人人心中都憋着一口气:势在必得。而这道玄庸关,自古以来就是易守难攻。所以我们人人心里都清楚,这必是一场硬仗。
狮鼻鹰眼的米尼艾尔国国王易普拉辛望着面前桌案上面,摆满了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珍宝,喜笑颜开,完全合不拢嘴。
这些都是本次与木托磐尼王国祖成联军,属下那些将士们冒着生命危险,抢夺回来的宝贝。而且他们多不容易啊!跋涉千里,把这些东西背了回来。
看来大顺朝真是肥的流油,身为一个国王,好多珍宝,他闻所未闻,见都没见过。
要是早知道大顺王朝是这么容易手到擒来的肥羊,他早就应该主动出手了!何须等到今日?看来以前还是有些目光短浅,不思进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