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云翔侵占了三年半故人来的收益,在承恩侯下朝之后,送来了四十多万两的银票。
凤清绝数着手中的银票,不多不少正好四十五张,每张都是一万两的面额,一共四十五万两。
数出五张,交给在一旁候着的暗一。
“你亲自给谷掌柜的家人送去,就说这次未能成功给谷掌柜报仇,我深感歉意,这五万两算是我给他们的补偿。”
“是!”暗一接过银票,转身离开了。
凤清绝又数了十张银票出来,又从怀中拿出一个血红色的玉牌,玉牌上雕刻这一个镂空的‘凤’字。
将它们一起交给韩陵,说:“你和暗五暗六一起去陆御史府上,把玉佩给陆御史看,是去是留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五万两拿给陆御史,就说是他的辛苦费,另外五万两你自己收着,是你们的伙食费。”
韩陵看着手中的玉佩,这玉佩上虽然雕刻这镂空的‘凤’字,却与凤王府‘凤’字不同。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凤清绝,问:“白叔,这是……唔……”
凤清绝捂住他的嘴,说:“不该问的不要问,常言道:好奇心害死猫!陆御史虽然掌管都察院,手中的职务不大,却也让武百官都对他忌惮三分。他也是当世大儒之一,你拜在他的门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就算韩家大房以后找你麻烦,有陆御史在你身后,他们也不敢做的太过,还会顾及陆御史!”
一听她这么说,韩陵将手中的玉佩还给了凤清绝。
他说:“白叔,比起我大宝二宝更需要这枚玉佩!”
陆御史虽说也是当世大儒之人,他不像徐老太傅那样桃李满天下。却在百姓之中呼声却是最高的。
他门下总有三个弟子,每一个弟子都是为百姓做实事的存在。
而陆御史本人,只要有百姓求到他这里,只要是百姓有理有据,就算是死,他也会为百姓鸣不平。
“这枚玉佩他们不需要,他们走的路与你不同。”凤清绝又重新把玉佩塞回韩陵手中,说:“韩陵,长辈赐不可辞!这玉佩就当,我这个做长辈的送给你的礼物。”
韩陵闻言,也只好收下。
凤清绝又看向暗五暗六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跟着韩陵去陆御史府上,一人在明一人在暗,保护好他的安全。”
“是!”
暗五暗六抱拳领命。
凤清绝很满意以他俩的态度。
她又想起什么,看向韩陵又说到:“秋月也会跟在你的身边,你如果遇到什么难题不方便和陆御史说,就和秋月商量,千万不要学你小叔,做个莽夫。”
韩陵很想说一句,他小叔不是莽夫。他看过小叔演绎沙盘,也看过他在沙盘上排兵布阵。
小叔他,其实很细心。
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个字:“好”
凤清绝带着大宝二宝,站在门口。
看着韩陵搬着他的行李和籍,上了马车。
赶车的是暗五,他在人前已经露了一面,所以他和暗六商议,他在明,暗六在暗。
凤清绝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心中不禁感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