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再回想刚才,她承认,余峥服务意识极强,是将她伺候得很舒服的。
只是她哭着让他停时他不肯停。
惹得她又羞又爱又恨。
还毕竟是,第、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她不太适应。
所以才闹得厉害。
但余峥像是能将她看得很透,就是不肯松手,让她爽,由她哭,吮吻她的泪。
不过原本是余峥想要怎么样的,最后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得到。
温时雾有点担心:“余峥。”
“嗯。”他嗓音里有几分懒调儿,手指漫不经心地向上抚弄,随性不羁地玩着她的头发,也不知道是不是快睡着了。
温时雾在他怀里蹭了蹭,关心道:“你难不难受呀?”
余峥缓缓睁开眼。
他微抬下颌,抚弄他头发的手探回来,挑起温时雾的脸与她对视。
眉挑得肆意:“又想诱惑我?”
“没有。”温时雾眨眼,“我就是担心你,我听说,憋久了好像不太好……”
余峥看着她哼笑:“那不然?你都已经把我拿捏了,知道我不敢。”
温时雾一时无言。
她错开余峥挑起她脸的手,又将脑袋埋回她怀里,干脆利落:“那下次吧。”
余峥:“……”
他敛下眼睫睨她一眼,被她气笑:“温时雾,你今晚就是来让我历劫的。”
挑逗他,还没下。
给她伺候舒服了,又回来勾他。
偏偏温时雾又将他拿捏得很死,撒着娇往他怀里钻,声音里都带笑:“毕竟我家男朋友绅士,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余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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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温时雾是被闹钟叫醒的。
虽然是陌生的床,但她昨晚睡得很好,睁眼便是从窗帘透进来的晨光,烘出暖融融的被太阳照耀过的味道。
她伸出手臂放肆地伸着懒腰。
扭头才发现,余峥早就已经起来了。
床边放着几个纸袋。
她趴过去伸手扒拉了两下,看见里面放着几件衣服,大概是助理清早送过来的。
温时雾揉着睡眼起身。
她走进浴室洗漱,换好衣服后,素着颜便去了客厅,见没人,正疑惑着要回身,就听见另一间房里传来吉他声。
温时雾循声走过去。
她悄然推开琴房的门,透过门缝,便见一缕阳光落在余峥的发顶,而他坐在落地软垫上,抱着她送给他的那把黑色吉他,随性不羁地拨弹着一段陌生旋律。
歌曲已经来到高潮的段落,歌词伴着他慵懒性感的声音,进入她的耳朵——
“一签如堕烟海,二签枯木逢春,三签风禾尽起,四签凤凰出林。签运可解不可求,相逢才是上上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