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伊的膝盖并没有狠狠的撞击在苏清悦的小腹,而是停在了距离她小腹只有一厘米的位置。
此时的苏清悦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紧紧的贴在墙壁上,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
温伊的眼眸中露出一丝鄙夷,一般的孕妈妈在遇到伤害时,会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腹部,而苏清悦却没有,看来她本就是个自私的女人,只是把孩子当做上位工具,丝毫没有顾忌到他的生死。
苏清悦像是想到了什么,这才捂住腹部,她意识到温伊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而自己刚才的表现却极其狼狈时,瞬间又羞又愤:“温伊,你可真够恶毒的,自己霸占了三年暮太太的位置,生不出一个蛋,却企图谋害我跟景琛的孩子!”
温伊挑眉问道:“苏小姐怀孕多久了?”
苏清悦咬了咬唇道:“三个月了!”
温伊笑出了声:“三个月前我跟暮景琛还是夫妻,你却有了身孕 ,这个孩子就是暮景琛出轨的证据,也帮你坐实了小三的身份,就凭这一点,我大可以去法院起诉,要求暮景琛重新分割财产,你也会成为众矢之的,而你腹中的这个孩子也会顺理成章的戴上野种的帽子,所以……你凭什么这么嚣张?”
苏清悦显然已经把自己放在
了暮太太的位置,听闻温伊要重新划分暮家财产时,咬牙切齿道:“你做梦!”
温伊绝美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却带着一股寒意:“这件事情对我有利无害,而且还能把你们这对狗男女送上热搜,遭受众人唾骂,何乐而不为?”
苏清悦顿时身体发抖,按照原有的计划,比赛结束后她会让媒体炒作绯闻,从而将她跟暮景琛的关系公开,如果温伊狗急跳墙,真的整出这么一出,那她跟暮景琛将会陷入声名狼藉的下场。
她示好般的抓住温伊的手腕:“温伊,你……你不是一直爱着景琛么,绝不会这么毁了他,再说了,你们两人好聚好散,对不对?”
温伊冷冷的将她的手甩开:“其实你跟暮景琛有什么勾当,已经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我以前就警告过你,想要风风光光的嫁入暮家,就夹起尾巴做人!”
温伊转身离开,背影中带着一丝女王般的清冷孤傲,苏清悦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不爽。
她明明才是占据上风的那一个,企图利用自己窃取的荣耀来打压温伊,让她认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没想到最后被羞辱的人反而成了她。
不知为什么,她竟然对温伊生出一丝嫉妒,当她意识到这种情绪时,忽然笑了笑。
她怕是被温伊气昏头了吧,一个无权无势无靠山无能力,只能做个小跑腿的家庭煮妇,有什么值得她嫉妒的地方。
唯一可取的恐怕就是温伊那张脸,可这张脸只会引起女人们的诋毁,男人们对她也不过是玩一玩,真正有身份的男人决不允许一个只能当花瓶的狐媚子待在自己身边。
马上就要上场了,萧实初看着淡然整理黑色丝绒布的温伊,急的团团转。
“祖宗,要不怎么就认输吧,输给自己不丢人。”
纵使苏清悦赢了,也不过是自欺欺人,那四组婚纱作品出自温伊之手。
温伊淡淡道:“从小到大我只输过一次,爬起来之后就告诫自己,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输这个字。”
她唯一输给的人就是暮景琛,用三年买来的教训是惨痛的,所以她不允许自己输第二次。
萧实初跟她相处这么多年,也知晓她的执拗,如同当年对暮景琛的飞蛾扑火,谁也劝不住。
“成,还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
温伊想了想,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帮我去苏小姐的休息室取些饰品。”
萧实初挑了挑眉:“苏清悦可是咱们的竞争对手,她肯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