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一部分恶性的基因突变让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些几乎无法挽救的疑难问题,也严重影响到了突变者的正常生活。而良性的基因突变,却会产生许多有趣的变化,医学、药剂学、生物工程、体育赛事等等等等,用武之地无处不在,且总是如此,而这,恰恰也是众多学者沉迷于此的理由。”
画面一黑,紧接着轮转起了制作人员名单,九十分钟的时间,就这样悄然溜走了。
“生命总是精彩纷呈,而美妙的,往往与众不同。”
伴随着这句最后浮现的结束语,全息荧幕陷入一片沉默。躺了许久的天真本想站起身逗逗趴在一边儿地上的小翼龙,然而当他看到七萝莉一副专注思考的样子后,只好悄声作罢,继续老老实实捏着自家萝莉的小拳头静待她琢磨通透。
“天真,如果说基因突变是先天的改变,那么后天的突变又是什么?”
“后天的……突变?”
“就是……”七萝莉蹙了蹙眉,“基因突变一定就是不可控不可测的吗?有没有可能通过某些特殊方式达到类似的效果?”
“特殊方式?理智的说,通宵看整夜的《吹风机猪传奇》然后突然就跟你一样拥有一双粉色眼睛的概率几乎为零,当然,‘几乎’也只是出于对未知世界的保留,没有什么依据。干嘛?粉眼睛看腻歪了又想突变回来?”
“……”对天真思维的跳跃性七萝莉已然免疫,冷着脸微微侧侧头以示不屑后,七萝莉轻抿了下嘴唇,“好比通过掌握古瑜伽、气功、巫术、黑魔法等方式,突破人类自身的生理极限阀值。比如奔跑速度快于百米秒。”
“修习神秘学突破生理极限?你竟然信这个?还是说……嗯……小孩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天真有些好奇了,倒不是对这些‘特殊方式’有什么疑问,作为宫家的大少爷,对部分神秘事物虽不至于了若指掌,但基本的概念还是有的。
初中那阵子宫岁寒身边就总跟着一个娇小可爱的大美人,起初天真还以为是自家老爹老来怀春,不知从哪拐来个加髻之年的妙龄女孩,为此好一段日子里宫岁寒没少尝天真的嘲弄挖苦。
可笑的是,若说宫岁寒属于莫名其妙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儿子总阴阳怪气,那么宫槐序就属于明明洞若观火偏偏憋了一肚子坏水就是不戳破。好几个月后,宫槐序玩的没意思了,天真才知道那女孩是国家为保护宫岁寒特意派遣的保镖。
【宫岁寒:有这样的妹妹,这样的儿子,呵呵呵。】
天真是个实诚人啊,身怀绝技这事儿实在太吸引他了,要知道他虽然为了作死找乐子,拳击柔道散打八极咏春等击技造诣皆是颇深,但真正的国家级高手他还真没见过一个,因此,明知那女孩一定不简单,但不弄个一清二楚他就总觉着心里跟猫抓似的。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乌云笼罩的夜晚,天真蒙着脸偷摸着翻进了人家女孩儿的卧室……
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待回头有缘再讲,可以肯定的是,第二天顺城南巷的宫家宅院来了一队建筑工人,他们来修补那面据雇主说因全息电视爆炸而破漏的墙……
【建筑工头:现在的人扯犊子都扯的这么不走心吗?那点儿能源模块能炸透近10厘米厚的复合墙?!你当你家电视是反器材聚能枪呢?!】
言归正传,向来干脆直接的七萝莉在感到天真疑惑时很是犹豫了一会儿,双手背于身后,左手捏右手,右手捏左手,来来往往了十几遍后方才停下动作。
“我不懂那些,但......”说着,七萝莉右手缓缓放在了那张被烧出‘梅花’的床上……
“嘭!”
一声巨大闷响中,今日已经遍历磨难的酒店石床,以七萝莉手掌为分界线,整整齐齐裂成了两半……
“……”
天真此刻整张脸都分外清晰的写着‘这踏马是在逗我?!’
见过天真嬉笑跳脱,也见过天真平静温和,但宫七七还真没见过天真震惊的模样,她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吓到对方,不知道一时冲动表现出这样一幕是好是坏,所以也是一动不动呆呆站着,仔细观察,隐隐还能发现她背在身后不住拧着衣摆的小手。
宫七七害怕天真那双纯粹的眸子变得惊疑不定,更害怕从此他的瞳孔在对准她时,多了异样。
没什么比异样更让人心凉。
“宫七七!你到底是有多想一直和我睡?!至于连床都劈了吗?!”
已经在心中准备好无数腹稿的七萝莉,在看到天真说话的刹那间,张口就急促促的意欲解释,只不过话一出口,却不知怎么变成了一句弱气吧啦的,“别丢下我。”
“唔……”这破天慌的柔弱,倒是硬生生把天真思路给搅合的七零八落,半晌回过神,却又傻不愣登的接了句:“就算你这样说,我也不可能一直跟你睡。”
“……”
换一个女孩儿听到这样的话早炸毛了,辛亏七萝莉的脑回路也很清奇,所以她只是微微睁大了粉亮的眼睛。
“嘀嗒,嘀嗒”
墙上夏妮诗黑森林钟一如既往的摆着,墙下的人儿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着。至少过了五分钟,七萝莉方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天真最一开始说了些啥……
想起一开始所担心的,在她超自然力量下天真态度的转变……实话实说,这是七萝莉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傻。
如果时间可以按下暂停,七萝莉一定会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溜到巨博上发一条动态:“如何巧妙化解尴尬?在线等,特别急。”
可惜时间不会暂停,无法寻求外部人际关系达人支招儿的七萝莉,思来想去只好选用自己的方式。
“等等!你要干嘛?!”
“脱衣服睡觉。”
“胡闹!你别动!对!给我把手从你扣子上拿开!你等我穿完起来再进被子脱!”
“不要!我要跟你睡!”
也许是七萝莉没控制住力道,也许是光顾着闹腾没放心思在解纽扣上,也许是刚刚大显神威还没来得及收功……反正只听‘嘣’的那么一声,整个L裙上半身很巧妙的从扣子处裂开了……开了……了……
七萝莉:......??!!??!!
至于天真……当然早踏马就别过脸了啊!
顾不上套T恤,穿着酒店的宽松睡裤,天真闭着眼跳下床。凭记忆找到七萝莉的相对位置,左手腿弯右手肩膀将她抱起扔在床上,接着继续凭记忆找到L裙缝线口,双手微一用力,一把将已经裂开一半的L裙彻底撕下抽走。
于是,整个房间内的场景就变成了一个光着上身穿着大裤衩子的青年男子,手拎一件明显被‘大力’撕扯坏的哥特衣裙,表情‘扭曲’站在床前,‘垂涎欲滴’的面对着床上羊脂白玉般赤条条的小萝莉……
好吧,这种展开搞不好要被抓去枪毙,所以事实上,天真撕下裙子后,先是把裙子扔进垃圾桶里,又回头给早已傻掉的七萝莉盖上了被子,然后还穿上了T恤,挨个收拾的一个不落后,天真这才堪堪把眼睛睁开......幸亏某人的空间记忆能力天生比较出众,不然光闭着眼走路就能磕他个七荤八素。
“嗯……你睡床,我睡躺椅。”边说边将落地窗边的躺椅托至床边,又拿了条浴巾当薄被,少了张床,又没心思寻求小恐龙服务员的帮助,今晚也只能随便对付一下了。
天真有种预感,自己今后很有可能会越来越习惯睡除了床以外的其它东西。
再开一间分房睡?天真不用问都知道七萝莉能同意才有鬼了。
天真的话七萝莉必然听到了,但她完全没有回应的心思,上半身走光这事儿已经足够让她揪心半天,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羞耻,没曾想天真又一把将她的裙子彻底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