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重要吗?
“女生,和我挺投缘的。”余音解释,将米饭放在餐桌上,“洗手吃饭吧。”
温延珵的眉间松开,走向厨房去洗手。
“一会儿吃完饭,我去趟医院,你洗碗哦。”余音看着时间还早,便想要去探望母亲一下,今天早上起晚了,也没过去,心里头有些对不起母亲。
“一起。”
“不用。”
“朋友组了个局,我过去坐坐,顺便,反正也是要过去的,你省点车费不好吗?”温延珵精打细算道。
余音想了想,好像也是,“真的顺路吗,你这车的耗油量应该挺高的,如果不顺路的话,那花的钱更多。”
她倒是门清。
“就在医院前面那条路,会经过的,京市我比你熟悉。”温延珵肯定道。
余音再推脱也就显得矫情。
饭后,温延珵去洗碗了,他的西服外套放在椅子上挂着,白色的衬衣袖子挽起来,站在狭窄的厨房里,娴熟地洗着碗。
余音想明明是一个清冷的身影,却因为他举手投足之间的动态感,像是增添了几分浓墨重彩,让人觉得仿若色彩明丽的油画一般,质感十足。
待他转过身,余音忙不迭整理了一下自己耳鬓的碎发,神速转移自己的脚步,她给母亲蒸了个蛋羹,一会儿带过去让她填填肚子。
温延珵会习惯将料理台擦得一丝不苟,没有一点点的污渍和水渍,就像是他的人一般,不会有任何的瑕疵。
他走过来,拿起了手里的西装,“走吧。”
余音跟在他的身侧,两人出了门。
温延珵依旧把她送到了老位置,余音去了住院楼,他这才陈淮礼打电话,“人在哪儿,我过来坐坐?”
“不是要当家庭贤夫么,怎么又按耐不住躁动的心了?”陈淮礼戏谑的声音在温延珵的耳畔响了起来。
“不欢迎?”温延珵低头,“阿景也有场子,我换个。”
“来就是了。”
陈淮礼把定位发了过来,温延珵看着距离倒还真的是不太远,就过去了。
这个会所明显比陈淮礼那个会所繁杂得多,一进去就知道什么人都有,温延珵本就不太喜欢这样的氛围,生意场上应酬避免不了,但私人局,他鲜少参与,往常也都是陈淮礼或者周望景组的局,他会出没。
陈淮礼在的局是在一个私人part氛围布置得像是酒吧,灯红酒绿的,酒水的品位拔高了整个part质感。
温延珵循声找了过去,陈淮礼坐在卡座沙发里,依旧是点着烟。
远远看他一眼,有些孤寂和落寞,像被抛弃了似的。
可明明想要抛弃的人是他。
“苦情戏装得不累?”温延珵在他身旁坐下来。
陈淮礼抽了一口烟,烟雾从嘴里吐出来,弥漫在周身,像是在报复温延珵这话,温延珵摆了摆手,陈淮礼给他递过去一根。
他没接。
烟味太重。
“这时候装纯情了。”